里,更觉可能,说道:“这就像攻城战里的围三厥一……”
张飞不解的看向刘澜,道:“围三厥一?”
“难道翼德不知道?”
“不知道。”
“围三厥一就是攻城时,只可围攻三处城门,而其中一处,却不可去攻。”
“留一处城门不攻?”张飞更加不解的问道。
“对,若留下一处城门不攻,那么城内的兵卒见有逃生的希望,就不会拼死作战,若知道逃生无望,他们反而会拼命死战,如此一来,攻城一方自然会损失惨重。”发现他依旧似懂非懂,刘澜也不知道是自己解释的不够清楚,还是他没听明白,耐下性子,道:“就好似今日,若是这些人早早将这条小路封死,你我兄弟无路可退自然要和他们拼死一战,他们不敢与你我兄弟拼死,顾惜性命,所以就会在这条我们认为有逃生希望的生路上埋伏伏兵,只待我们前去,便即一网生擒。”
张飞手足无措,道:“主公,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
刘澜嘴里喃喃自语,想了片刻,才道:“现在前路是万万不能去的,若去只是自投罗网,而后路却又被那些人所阻,更加不能回去。”
张飞焦急道:“总不能就在这里等死吧?”
“自然更不能了。”
既然前后都不能走,只有从左右两边逃了,心中暗自打定注意的刘澜看向道路两旁,只见右边林影憧憧;灌木丛丛,而左边却又是山渐拔高的陡峭山坡,心中以有了计较,道:“翼德,下马。”
说完,两人纷纷下马,刘澜左手拿刀,在两马臀部各扎一下,两马吃痛下,拼命向前狂奔。
还好两人并未骑战马乌骓与小马驹,可就算如此看着两马离去张飞还是急了:“主公,你把马放跑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凉拌。刘澜笑了起来,在如此生死关头他还在笑,若不是疯了那便是有了逃生的办法了,道:“他们从后方追来,那我们便向来路走。”
“这,这,这不是要自投罗网?”
“我们当然不会和他们碰面。”
刘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道:“他们从后而来,若是与前方的伏兵相遇,自然会猜到我们从两侧跑了,所以我们从两侧绕道而回,又怎会与他们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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