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蚍蜉最终是撼倒大树也好,自不量力也罢,但他们能将刘澜逼到如此险境。能让他陷入如此绝地,可以说他们已经做到了最好,走在了小人物的前列……
身体依然虚弱,刚才就是甘倩都能轻易摆脱自己,若是对上这些人恐怕捞不着什么好处,逃又无处可逃,即使能冲出去,以现在的身体,又能走多远?
刘澜目光频频晃动,心中已然没有了任何逃生的念头。此时对于他来说,残酷的现实已经摆在面前,他——只能坐以待毙。
“主公,一会俺冲出去为你杀条出路,你便趁机逃走。”
就在刘澜束手无策之时,张飞的声音却适时传来,他的嗓门很大,只是此刻却刻意压低了声线,让他雄浑的声音竟然变的有些沧桑嘶哑,他的面容一如之前。如黑炭团一般,只是他那双眼睛中却透着无比的坚定,坚定着以己之命来换取刘澜的安危。
刘澜看向他,完全无视他那决绝的表情。苦笑摇头,他看似说的轻巧,其实是想要一命换一命,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岂能如张飞所愿,若真像他说的如此简单。自己又何必要如此担心?有些激动地抓着张飞手腕,在他手腕上用力的抓着,想要让他感受到自己此时的心情,沉声道:“先不说翼德能不能冲开一条通道,便是冲开了,以你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又能逃多远?”
刘澜叹口气,脸上说不出的无奈,道:“此时只能据屋而守,万不得已时我们便退到地窖,毕竟那里易守难攻,也许能为我们多拖延一些时间,也许他们能够及时赶来……”
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这样的说辞连他都不敢相信,说白了这不过是在安慰张飞罢了,其实又何尝不是在安慰着他自己?
想到这里,刘澜却又担心的说道:“怕只怕到时候他们用水火之法逼我们从地窖出来,若是那样我们也只能束手就擒了。┝╪.《﹝。c[o<>
刘澜分析着眼前局面的严峻性,道:“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在他们进攻之前将屋子点燃,拖延一些时间。”心中却是祈祷道:“希望他们能够及时现自己身陷险境。”
这时,麻杆男子向前走了一步,对着刘澜藏身的农屋喊道:“刘澜,听说你屋中还有一位妇人,我看你还是自己走出来吧,也好过到时候伤及无辜。”顿了顿,声音极富穿透性,道:“我家公子并不愿意难为使君,只要使君肯随我们走一趟,在公子处暂住数日,到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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