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到崔琰竟然称呼刘澜谓主公,诧异的看向他道:“季珪竟然出仕了?”
“正是。”崔琰笑道:“有此机缘,全赖恩师举荐。”
“老师?”
陈群难以置信的看向崔琰。又看了眼刘澜,万没想到恩师竟会举荐季珪在刘澜处出仕,真真奇哉怪也!他可不敢怀疑,毕竟这是崔琰可万万不敢拿来玩笑,而一旁的刘澜完全就被忽视了存在,虽然也能插画,但这个时候他更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耐着性子坐在上首默默去听二人言语,到最后差不多算是弄懂了是个怎么回事,而在你来我往之间。崔琰以彻底换成了说客的身份,开始说服着陈群,就见他说着说着突然变起身对陈群一揖到底,格外诚恳。道:“我家主公欲行民屯之法以富民,然此非季珪所长,是以某便在主公面前力荐了文长你,不想主公对文长亦是如雷贯耳,一拍即合这才有了今日相见,还望文长不可推却。务必帮主公将民屯事宜处置妥当。”
“为了民屯?”
陈群心念电转,脸色瞬间变化,埋怨道:“季珪啊季珪,你为何不早和我提及……”
刘澜见陈群满脸怨责,心中一喜,还当陈群是因为没有向他早明言是来帮助自己,瞅了个空挡,笑着插话,道:“此时提及也不晚,只要文长肯主持民屯事宜……”
陈群苦笑一声,打断刘澜道:“晚了,晚了。“随即又看向崔琰道:“屯田的事情,季珪却是举荐错人了,此事非他不成。”
“非他不成?他?他是谁?”刘澜与崔琰几乎同时开口问道,而刘澜却是心中想这个‘他’又会是谁?在自己印象中一个小小的屯田,难道当真如此费事?
崔琰与刘澜心中一般,都有着三分疑惑,但刘澜历事以久,口气中自然不会表露出来,但崔琰这一问,明显的口气中就表露出了一丝迫切,还以为是陈群的推托之词。
陈群听出崔琰口气中似乎有怀疑的意思,敛容道:“季珪怎能将他忘却?此人乃是青州……”
这‘青州’二字仿若醍醐灌顶一般,立时让崔琰想起一人,一拍额角,懊悔不及道:“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他因陈群提起此人,早已变得有些失态,对之前怀疑陈群的事情更是早已抛到了爪哇国去了。
陈群见崔琰终于想起了此人是谁,淡然一笑,正欲说话,却见上首的刘澜早已探着身子问道:“这位大贤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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