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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摆下酒宴,三人分宾主落座,谈天南海北之事,聊风花雪月之景。
刘澜走南闯北,再加上他乃后世之人,三国时的饭菜很难有能入其法眼的菜式,但今日所吃的一道刨花鱼,却让他夸赞了一番,此鱼据说是鲁班修建巢湖中庙所刨的刨花所变,但此鱼却取泗水毛鱼,而非巢湖毛鱼。
泗水毛鱼游速甚快,肉细嫩,肥而不腻,体形似篾刀,身体略呈扁状,新鲜脊背略呈青灰色,其余部分呈银白色,与巢湖毛鱼各有千秋。
陈登举起越窑酒樽,满上一杯口子酒,口子酒产于沛县,据传,战国时期宋国迁都相山,就大量酿造。口子酒历时千年,素有“名驰冀北三千里,昧占江南第一家”之誉。
口子酒入口甘美,酒后心悦神恰,陈登正要敬酒,却见管家匆忙进屋,在陈登耳边耳语数声,之前还是满脸笑意的陈登立时阴沉下脸来,五指紧握成拳,怒道:“区区一个曹家竖子,竟然如此猖狂。”
说着便即起身,拱手道:“二位尊客稍等,小可去去就来。”
“发生了何事?”糜竺起身问道。
“没什么,只是小子听闻糜别架来了陈家,特来拜会。”说着一位终日因酒色过度而使其面色苍白,瘦骨嶙峋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全身穿着华袍,腰间插着长剑,神情有些阴毒的男子看着刘澜对面的糜竺道。
“曹义,这里是陈家,可不是你随便就能来撒野的地方。”陈登虽然心中生气,但并没有立时发作,面色依然挂着笑容,只是口气却异常冰冷。
“小陈校尉,我可不敢在您面前放肆,更不敢在陈家放肆。”
曹义说着却是看向了刘澜,若眼前人是糜芳,他还不敢太过放肆,毕竟糜芳习武,武艺之高就是三个他也不是对手,但见陌生人不是糜芳,随即安下心来,对陈登道:“小陈校尉,今日曹某适逢其会,想来小陈校尉不会撵人吧?”
“这里可没有你的位置。”
糜竺牙咬的吱吱响,冷冷的说道。他对欺负了自己妹妹的曹义恨之入骨,虽然心中无时无刻不想亲手宰了这畜生,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鲁莽,所以糜竺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眼中射出满是愤怒的光芒。
“糜竺,你很好,你很好。”
说道这里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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