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陈珪神色黯淡,道:“德然看来还是没有明白老夫为何要已经晚了。”
刘澜确实不明白,乃请教道:“既然糜家与子递了婚约,若再有老先生支持,未必就会晚了吧?为何先生还会晚了呢?”
陈珪深目凝注刘澜,半晌才道:“现在的情况是,曹家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知晓了糜家竟然将其妹下嫁使君,使君你,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曹家会如何?”
“曹家?”
刘澜在心中想着,突然惊呼出口道:“他曹家原本以为会以此卑劣途径顺利与糜家结为姻亲,不想却因为他的想法过于简单,反而为其竖立了一个最直接的敌人,而且这个敌人不惜报仇将自己妹子委屈下嫁给另一个敌人做妾室。”
刘澜道这里却是看向陈珪,道:“所以曹豹必定惶惶不可终日,为了生存,他当然要选择一个可以自保的主子才可避免家族遭到迫害,而此时能够护持他的,恐怕除了陶谦,更应该是陶商,整个徐州再也难寻第二人了。”
“德然难道忘了徐州之外了吗?”陈珪喃喃道:“曹操正与吕布交战,无暇顾及,但别忘了还有那个将刘繇赶过江的袁术袁公路。”
“可是曹豹未必便会舍近求远吧?”
“德然亦在徐州只有陶商一人能护持曹家,可是你莫要忘了,整个徐州谁人不知他陶谦想要撮合其子陶商与糜家妹子的婚事,但他曹义偏偏又如此明目张胆的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如此他曹家早已不容与陶谦了。”
“现在不仅是陶商,恐怕连陶谦都恨不得将曹豹父子轻刀脔割,又怎么会再护着他,若不是他曹豹手中握有丹杨军,恐怕陶谦早就将他曹家灭族了,还能留到现在?”
陈珪啜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但他曹豹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眼前的形势,所以在内无强援的情况下,只能从外寻找靠山了,而这个靠山就是袁公路。”
“先生所言却也是切中要害,这个袁术的野心可不,而且其对徐州早已是虎视眈眈,若曹豹真去向他求助,袁术自然不会错过如此好的机会。”
陈珪见他终于想明白了,额首道:“若是袁术接到曹豹这样的书信,你袁术会如何?自然是大喜过望,不仅不费吹之力的可以得到曹豹的支持,更是可以坐收徐州,你认为他袁术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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