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可不可以将这牛胶换成驴胶,这样的效果会不会更好些?”
“神农本草经载……”
刘澜没想到吴普竟然对他这位对医学一窍不通之人引经据典,立时满头黑线,道:“吴先生,医术也只是前人经验之谈,吴先生不试一试,又怎能知晓牛胶比驴胶疗效更好呢?”
“这……”吴普有些犹豫,从刘澜口中说出自非他人,斟酌片刻道:“不知使君如何知晓驴胶熬制之方?”
“我也是听民间百姓所言,具体效果如何,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若吴先生有疑虑,何不用驴胶一试,到时自知疗效如何!”
“既然如此,我当前往青州,与当地药师试上一试!”
安排吴普到厢房休息后,刘澜满面红光的回到了议事厅,离得老远,便笑道:“今次多亏元龙,还望元龙替我转告在下对令尊汉瑜先生的感谢!”
“举手之劳罢了。”陈元龙起身相迎,同时笑道:“原以为今日是双喜临门,不想却是三喜临门。”意味深长的说完,却是取过一旁之前刘安为他沏好的茶水,细细啜了起来。
刘澜心中却不解,他得子算一喜,治愈甄姜若也算一喜的话那才才是二喜,何来三喜一说?笑问道:“却不知元龙三喜临门所为何来?”心中蓦地一惊,已猜到了陈登话中的真实目的,心脏品牌跳,侧击着矮几,突然抬起头直视陈登,道:“这第三喜,不会是徐州吧?”
“却是如此。”
刘澜并没有太过兴奋的表现,陈登也不管是他刻意,还是有意,说道:“陶徐州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徐州让与德然公了。“
直到这一刻刘澜才算是能彻底长吁口气了,问道:“那陶商他是如何处置的?”他心中其实很想知道,对于敢做出弑父这样大逆不道的子孙,陶徐州会如何处置。
陈登啜口茶,嘴角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道:“恐怕要让德然公失望了。”
结果在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但此刻从陈登口中说出,刘澜还是没有掩饰住心中的失落,摇头苦笑道:“看来我们还要继续努力了。”
“是啊。”陈登叹息一声,掩饰不住心中的失望,道:“没想到陶谦越活越老,也越活越妇人之仁了,虽然我曾屡次提醒他,可他就是不加以防范,直到此刻命不久矣,仍然护着他那个不孝子。”说道这里却是摇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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