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端倪不成?”
“元龙却也有些疑点。”陈登压低了声音,道:“陶商既然带着刀斧手与陶贵前来,自然是将其引为心腹的,可到最后,陶贵竟然说他首先效忠的乃是陶公其次才是公子,难道主公还未瞧出什吗?”
刘澜心中一愕,面色变得凝重起来,道:“你的意思是说陶贵是陶谦早就安排好的一步暗棋?”还未说完,却又摇头否决,道:“可他既是一招暗棋,那陶谦自然知晓陶商要害他,陶商又岂会下毒成功?”
“陶商已经成功了,陶谦更是成功了,难道主公没们父子的真实目的来嘛?”
“这世上并非只有成功与失败,何况也不会有人傻到像陶商那样为达成目的去弑父。”
“元龙并不认同主公此言。”陈登自顾自的说:“其实主公心中宁愿相信所见到的一切就是真相,可主公只要能够大胆猜测,就一定能一切是真是假了。”
刘澜心念立时急转,若是真按陈登所言大胆猜测,那么陶贵的突然反水乃是眼见到的真相,却也是最不像真相的真相。其次就是陶谦明知儿子要害自己,但为了保全他而在自己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希望我能够放陶商一马。而这一切已经充分证明陶商已经成功了。第三则是这一切从开始就是一大骗局,因为没有人知道陶商是不是真的去弑父了,所以说这一切要么就是陶谦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之后,又从陈登和糜竺口中得知了陶商要弑父的消息,从而以此定计,让他二人以为陶商已经下了毒来谋害自己,然后他便能顺势在自己面前演了这么一场戏。
如果他所认识的陶谦是演义中那位谦谦长者。刘澜肯定不信,可偏生他不是那种人。那么在家里有那么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糊涂虫,所以在此前提下,在陶谦明白执意传给陶商徐州也会易主的前提下,他就绝不能将他推到前台,让他去担负根本无法担负起的徐州重任。
不说徐州三患,就说控制徐州经济的糜家,声望比肩陶家的陈家,控制军队的曹家,还有握有重兵的外藩。如北面的臧霸,南面的笮融,西面的刘澜,这几人没有一人不对徐州虎视眈眈,光是这三人就会使他疲于奔命,要想除去,又岂能轻松?
而且外部环境更为恶劣。以得青州一部(平原国),并且坐拥冀州的袁绍,屠戮半个徐州,与陶家有杀父之仇的曹操,还有一个自称徐州伯,将扬州刺史刘繇赶到秣陵的袁术。这么多人都对徐州虎视眈眈。如果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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