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担忧不已,他知道此时刘澜的举动是在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若是无法将之前所言说圆满,那就会被其误读成自己在危言耸听,也许当他回首的那一刻自己就真的完了。
曹宏当然不会愿意见到此事的发生,首先刘澜不是笨蛋,他比谁都清楚徐州的情况,只不过自己之前那番话让他有了考校自己的意图,若是自己圆满答出,那他必然会留用自己,若是自己答不出,那自己再难受到其重用。
想通这一切后,曹宏堪堪而谈道:“如今徐州内忧外患,且不说外患,就是内忧便有其二。”
“我怎么却觉得有三个呢?”刘澜突然回头含笑看着曹宏道。
“三个?”曹宏微微一怔,心思更是飞快的运转起来,三个?多出的一个是什么?难道是说氏族?他好似已经猜出了刘澜的心思一般,正要开口,却又觉得有所不对,以他在刘澜心目中的地位,他就是真要对付徐州氏族,也不会对自己明言,毕竟我并非其心腹,就算是腹心,如此重要的事情恐怕他也不会随便透露。更何况这世间都知氏族之祸,却从未有人去触动氏族的利益,反而极力维护,刘澜更是得徐州氏族方才能够顺利入掌徐州,此时正是大肆笼络氏族之时,焉能反其道而行之?
而且刘澜是打压氏族还是维护氏族他更是不得而知,若是说对了,以此时刘澜的情形,难免要将自己枭首以笼络氏族之心,若是说不对,恐怕真个就一命呜呼了。心中暗自庆幸之余却改了口,道:“子士却从未听说。”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知道:“徐州二祸,一乃琅邪臧霸,一乃丹阳军。”顿了顿又道:“臧霸,看似难除,却极易掌控,使君只需一能言之士,便可处置。”
“哦?”刘澜满意的看向曹宏,但眼神却变得异常犀利,盯着他道:“若当真有一能言之士便可解决,那臧霸早便投在我帐下,如何还能驻守开阳?”
“主公缪矣。”曹宏字句斟酌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初时主公只不过乃小沛之长、虚有豫州牧之名,而如今却是货真价实的徐州之牧,到时只要有一能言之士前往,臧霸必然归心。”
刘澜眼前一亮,暗道这曹宏却也是眼光独到,这一点微妙的差别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不想却被他点了出来,当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亏自己还头疼该如何处置臧霸。不动神色的看向曹宏,挥手道:“你继续往下说。”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古来大奸之辈,必有大才。
“第二患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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