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被千刀万剐都是轻的。而且有些话只需点到即止,他相信刘澜一定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听他继续说道:“而到时主公便可以其编制不满。打散从新编队,而原丹阳军的将校,主公则可以按一个指挥不利的罪名……。”说道这里却是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刘澜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点头,暗道这人竟然与自己想到了一处了。他又想起了左禄叛乱那日,陈登对他说的那番话后冒出的这个念头,而这一直被埋藏的计划今日竟然再次从曹宏的口中听到,到叫他可以减少些许心中的负担。
“其次便是臧霸处了。”
曹宏面色阴晴不定,他知道这才是此事的关键。而他更加不敢确定的是此事说出之后,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但事已至此,他早已无法回头。只能硬着头皮,道:“广陵笮融与开阳臧霸,臧霸强而笮融弱,若主公先对付笮融,以臧霸的为人,必定会援救他,这便是使君之前所言的唇亡齿寒了,那时主公非但无法攻下广陵,反而还要受两面夹击之危险,可一旦主公若先与臧霸达成协议,使其援救青州,而笮融再听说连臧霸都投降了使君,自然会胆战心惊,再无战心,到时使君自可一举而定广陵。”
“不错。”刘澜对这曹宏真要刮目相看,说道:“只是能够说服臧霸的条件。”说着却苦笑着摇头,道:“恐怕我手中难以有这么诱惑的条件来驱使他援军青州。”
“使君有。”
“我有?难不成是徐州牧?”
曹宏摇头,道:“使君可允诺臧霸为青州刺史,条件便是援救青州。”
“可是青州有田楷,我焉能……”
刘澜还没有说完,就被曹宏打断,不得已到口的话只能被生生吞回,只听他说道:“如今临淄被围,使君不若等到临淄城破之后再……”
“什么?”刘澜击案而起,道:“你欲将我至于何地?”说着却是怒目而视曹宏。
“使君,正所谓无毒不丈夫,就是主公现在使臧霸去了,难道还能救出田刺史?就是救出田刺史,以田刺史之兵力,还能真在徐州有难之时助主公一臂之力?”
他说道这里却是迎上了刘澜的冰冷双眸,毫不退缩道:“使君不可犹豫,用一虚职换来臧霸的誓死效忠还是欲使青州尽归袁氏之手甚至使使君陷入两难之境只在使君一念之间!”
刘澜颓然坐倒,摆手,道:“你先退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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