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有保住兵权的一线希望,即使不是他派来的使者,而是笮融的信使,那他也很愿意听他说些什么。只不过若是依然让他坚持二、三个月,那自然免谈。
不多时,臧霸的亲兵将陈矫领进了臧霸的书房。此处虽然名曰书房,但里间却没有一本书,有的只是他收集到的一把把兵刃。
一进房间,陈矫笑呵呵的拱手施礼,道:“宣高,我们又面了!”
“刘矫,果然是你!”臧霸笑迎了上去,道:“一晃都快十年了吧,没想到你小子十年都没变样。还和以前一样!”看着丰神俊朗,白面无须的刘矫。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倒是宣高看着苍老了许多,不复当年神勇了!”陈矫意味深长的说道。
“人老了都这样!”臧霸尴尬的笑了一声。道:“季弼还请上座!”
二人客套一番,分宾主落座,只听臧霸说道:“季弼今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陈矫盯着臧霸看了半晌,却不说话,他和臧霸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好,当年臧霸的父亲只是受到了刘家的一点庇护,但从刘家落败之后,从此再无联系,一晃就是十年未见。
眼见他已经要步入而立之年,在陶谦主政徐州时,他就是小小的郡功曹,本以为新任州牧到来他会凭着才学高升,不想却只能在郡功曹继续苦等。<>
他知道,刘澜连他的老部下都没有晋升,即使他真有才干,也绝不会轮到他,就在陈矫想要弃官而去,去别郡寻求晋升机会时,徐方找到了他。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他必须要拿下这份功劳作为晋升之礼,说道:“其实在下此次前来,乃是来当说客!”
臧霸早就猜到了刘矫的来意,他心中虽然有了献城的打算,但并不是现在,脸色立时变冷,道:“刘矫,若是你来与我叙旧,我仍当你是上宾,若你来只是劝臧某开城投降,那你别怪臧某不念多年的情谊了!”
“当然是叙旧而来!”陈矫心中一颤,知道此时机会并不成熟,一转口风,道:“宣高有所不知,自从家父过世,刘某已随母姓,现在叫陈矫!”
屋中陷入了沉默,半晌,才听臧霸尴尬的笑了一声,道:“到是勾起了季弼的伤心事了。”
“无妨!”
陈矫鼻子微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