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反应过来的他噌的一下慨然而起。气愤的随手拿起青色笔筒甩了出去,怒火冲冲吼道:“张萍,你不是跟我保证说没事?你不是说都紧紧地盯着呢?那你告诉我,那些人怎么就从你的眼皮底下跑了?”
“我……”张萍清楚自己今日犯了大错,即使辩解也会是苍白无力,反而更使他显得无用又无知,磕头如捣蒜一般的说:“主公,料他们走了也不过几个时辰,而且还是一众女眷,就是跑也跑不了多远。末将不求您宽恕,只求您再给末将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待将他们抓着,是杀是剐绝不皱一下眉头。若就这样去死,小的着实不甘啊!”
“你知道什么,现在看来她们还真是与周瑜蛇鼠一窝了,你现在去追,晚了!”刘澜再说到周瑜时口气变软了,盖因张萍他们的对手是周瑜。也许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对手的厉害,但刘澜知道,以周瑜的精明机智,今日就是他张萍不擅离职守,恐怕也难防周瑜瞒天过海!
刘澜再次看了眼一脸惭愧自责的张萍,道:“说说,今天杏林有什么异常发生没有?”
张萍脸颊更红了,头低的不能再低,就差钻到地缝里去了,刘澜突然醒悟这小子擅离职守,怎么可能知晓杏林有没有发生异常,气道:“去,给我找个明白的人来!”
张萍悻悻的告退后不久又领着一人进来,这人是他的心腹,也是白耳兵中的一名佰长,参见刘澜后如实说道:“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黄昏时分有几波书生骑马走了!”
“几波到底是几波?”刘澜没好气的说。
“三波!”佰长想了想,更加确定的道:“是三波,绝对没错!”
“今天杏林就走了这么三波学子?看清楚他们都是朝哪个方向走的没有!”刘澜心思开始活络起来,如果是黄昏后走的,那他们就跑不了多远,毕竟有女眷在,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徐州这片天!
“应该是向南走的!”佰长有些不确定的说。
“别和我说应该或者也许之类的话!我要你确定的说,到底从哪走了!”刘澜心头刚有所熄灭的火焰噌的一下又烧了起来,双目圆睁道。
被刘澜怒盯着的佰长只觉如芒在背,身上的衣衫都被冷汗湿透了,双腿打着摆子,一个不稳便软到在地,心中害怕偏又不敢不回答刘澜的问话,一边拼命的想一边颤颤巍巍的说:“南边,确实是从南边走的!”
“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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