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主公啥事啊?”
刘澜没好气的说:“啥事?和我去见张子布,到时候你要诚诚恳恳给他道个歉!”
张飞黑炭般的脸膛立时拉的长长的好似条苦瓜,凄楚的好似受尽婆婆刁难的小媳妇:“主公,俺又没做错啥事,为啥要道歉,再说了,就是去了,他也未必接受俺的道歉啊,你是不知道那老小子脾气有多臭,俺前些时日去见他的时候,他只给俺一盏茶的功夫,俺连屁都没说一句,他倒喝完了茶,扭屁股走了!”
“还有这事?”听着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刘澜噗嗤一声笑了,他都能想到当日张飞吃瘪的样子,感情是因此结仇了啊,那看来道歉也就没啥用了,得再想个办法!
“主公,照我说这老小子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给他来顿大棒,我就不信他不服服帖帖!”张飞咬牙切齿地说着,好似两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一样。
“这种人不是以武力就能使其屈服的,咱得以德服人!”刘澜嘴上说着,心中却如最精明的商人开始盘算起来,在某一时间,蓦地想起了郑玄当时说的话,瞬间有了解决的办法,大笑一声,道:“走,咱们现在就去会会这块硬骨头!”
刘澜当然不能像张飞那样踹开中门,直入府邸,客客气气递上了拜贴,恭候多时才被张府管家带到了会客厅,厅内布置典雅,尤其是其中一座越窑产青釉镂空三足熏吸引了他的目光,熏体为球体,上部为两周树叶窗,顶部为鸟形钮,底及承盘各贴三足,通体施釉。造型端巧玲珑,制作精致,实乃难得一见的佳品良作。
欣赏片刻,屋外传来张昭的响声,很快便见他快步进厅。十分客气的对刘澜作揖,道:“不知德然公大驾光临,有所怠慢,还望海涵!”
“子布兄客气了!”两人寒暄片刻。便分宾主落座,刘澜笑着道:“不知子布兄近日可好啊?”
“德然公自当清楚。”张昭啜口茶,冷笑一声,道:“忘说了,德然公您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绕弯子了!”
张昭自然清楚刘澜为何而来,但想现在就让他出仕绝无可能,他要等,甚至是拖延,只有拖延到孙策入主庐江,那他就会和他彻底摊牌,若是孙策拿不下庐江,那么他在适时南下江东甚至委身刘澜也不迟,当然最佳的方案就是出仕刘澜。这样一来不仅全了他重贤之名,更能使自己风骨得到世人赞扬,可谓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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