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刘澜痛心疾首,道:“子布公有济世之才,却甘做隐世,教学育人,岂不知天下生民早已生灵涂炭,豫兖二州更是十室九空,澜只恨力有不逮,无法拨乱反正,扶正汉室,这才三番几次求恳布子公出仕,实不敢有私心一份,只此一颗拳拳赤子心,为天下万民,拜请昭公子布先生出仕!我知道自古贤良择主而侍,不若子布先生先去小沛一观,倒时是否愿意出仕,澜绝不强求,何如?”
刘澜说完了,一口气把胸中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痛快啊,别提多爽了,这番言辞,虽说是有些言辞激烈,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如果不是在入府前想出这么一招,大玩一下先抑后扬,希望能让张昭回心转意,还有什么办法让他留下来?可就现的结果来看,这回是真****了,别提让他回心转意了,估摸着他都有去刨间提把剔骨刀剁了自己的心了。
唉,这回算是彻底把张昭得罪透透的了,与其等着人家撵人,不如识趣主动离开,刚要开口告辞,不想张昭双手颤颤巍巍站起身,出乎意料居然给他执了一个弟子之礼.
这些年对于家学落寞张昭一直在找病根,多年的老友三缄其口,而他就算反思,也很难找到其中症结所在,按理说他这样的权威不应该找不出家学落败结症所在,可这就像是老中医,从来不会为自己掐诊,就算真发现了病情,也非对症下药反倒是视而不见,今日刘澜的出现可算是将这张府家学这层窗户纸彻底给打破了,使得他终于有勇气去面对家学衰败的原因,是以此刻非但没有怪罪刘澜,反而还恭恭敬敬对他执了一个弟子之礼以示感谢。
这老小子疯了?刘澜看着他躬身的身影不可思议的想?也许是心有灵犀,张昭抬头看了一眼,别提多阴森了,如同恶灵一般。吓了一大跳,这眼神绝对是要先稳住自己然后迷晕了活剐我啊,迫害妄想症的刘澜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有屠龙刀在手再加上张飞在场的话说不得就要拔腿就跑了,耐下心保持着原有风度的他还了张昭一个灿烂的笑脸。那感觉别提多高深莫测了,好似他现在就是隐士高人特来提点张昭的,立时使后者更加恭敬了,就连说话都客气了:“刘使君,今日若非您为不才拨开云雾。不才只怕真要似那天人坐冥濛,一辈子也不明这圣人大道了!”
“小意思,小意思。”突然刘澜反应过来,惊喜地无以复加,道:“先生是愿意,愿意帮助区区为民造福了?”
“观国者观君,观军者观将。老夫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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