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布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刘繇朗笑一声,道:“子布,听说你已经出仕徐州了?”
“正是!”
“真是可惜。看来某晚了一步啊!”刘繇显得颇为遗憾,道:“对了子布,你既已出仕徐州,那么此次前来是?”
张昭不信刘繇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他已经在给孙邵的信中写的清清楚楚,可刘繇还这样就不得不让张昭在心中腹诽一句狡猾,而且刘繇对他的态度更是先冷后热,这一把八十度的转变早就说明了一切,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是谈判。本来就是互相试探对付底线,并互相倾轧对方以达到自己最大利益需求,刘繇如此试探他而不表露任何痕迹,这本是常情罢了。
张昭理了理衣襟。在心中打了遍腹稿后缓缓说道:“我家主公近日发兵广陵收复故土,忽闻贵军太史慈部掩杀而来,这才听闻笮融已将广陵献与使君,特命昭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为收回广陵一事,只要使君同意。我家主公愿与使君结成合纵之盟!”
刘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脸不屑,讥讽道:“真是可笑,广陵为笮融所有,何时又成了他刘澜私产?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至于合纵联盟之事,某更看不出秣陵有何危需要与徐州结盟!若子布只为此事而来,那便没什么可谈的了。”
张昭的长处是什么,不是什么舌辩滔滔,而是引经据典,若论辩才,就是一能说会道的小儿也能说得过他,可若引经据典,讲大道理,在座的有几人是他的对头?
张昭反唇相讥地大笑一声,道:“我看是刘使君滑天下之大稽才是,既然使君说广陵非我家主公私产,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主代天子而牧徐州,广陵乃徐州一郡,我家主公又岂有不牧之理?而笮融之辈,以王上之地从使君手中换取上位之功,此不可笑?到底是我家主公将广陵视为私产还是使君将广陵视为笮融私产天下人一眼即知,奉劝使君还是尽早归还广陵一郡,以免受天下人不耻!”
刘繇微微一愕,没想到张昭也是色辩滔滔,口灿莲花之辈,与张英对视一眼,后笑道:“子布所言不假,但如今天子令不及关东之地,本使身为汉室之胄,自当替天子收复关东纷乱之地以迎天子,此乃大势所趋,又岂是一己之私?某以一片赤诚之心,天可怜见,天下百姓自会明白我的苦心!”
张昭一脸悲愤,若他寻些其他借口张昭未必能有对答之词,但说到汉室临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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