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乘虚而入,逐步掌控京营的大军,从而最大程度上抵消黄远河的优势。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本官手下的一支新军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猝不及防之下,她只好把斗兽修骑第一营派了出来。”宋征喃喃自语,同时又暗骂不已:自己剿灭了两大京营真正的精锐,等于是帮了太后一个大忙!
虽然自己同样收获绝大,但总感觉不太舒服。
“这该死的老妖婆!”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打开门来喊道:“请鸿天成和孙辨非阁下过来一趟。”
……
太后坐在一张玉榻前,天子躺在玉榻上仍旧昏迷不醒。
偌大的宫室之中只有他们母子二人,此时此刻,太后那张尖刻冷硬的脸上,罕见的浮现起一丝柔情的怜爱。
她与先帝之间没有爱情,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先帝虽然给了她皇后的位子,却也用各种手段限制了她、限制了黄天立圣教。哪怕是在先帝驾崩之后数十年,她也只能蛰伏在后宫当中。
不过黄天立圣教隐忍数万年,区区几十年的蛰伏算得了什么?她很快就等来了这个机会。
她和先帝只有这一个孩子,儿子是她的亲骨肉,黄天立圣教的修士天性凉薄,但母子之情仍旧难以割舍。
玉榻上的天子眼眶深陷两颊瘦削,肤色显得苍白。
无论是谁,在昏迷之中被人采血采··精,状况都不会太好。她以“八岐逆神针”之术困住乾和太子,用掉了自己儿子半升龙血,否则一位镇国强者,岂是那么容易就被镇压的。
这件事情外面无人知晓,太后看着儿子也不由得一阵心疼。
她用湿毛巾为儿子擦干净了面部,而后站起身来,一身凤袍裙摆三丈,如同云端女王一般走出了宫室,脸上那唯一的一丝柔情顷刻不见。
宫室中“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不是真正的她,太后对于权力的欲望,远远超过了所谓的本性。
“北山大营和虎狼营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迅速有太监跟上来:“已经派人去申斥马牧野和任长野了,他们丢失了本部的精锐,被一群新兵杀的全军覆没,这一次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紧守着自己的营盘,不准别人插手。”
太后点点头:“我教崛起之艰难,你们都看到了。任何一次机会我们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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