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下风，宋征一番话，让她心有牵挂，和钟云岱一战怕是难以取胜。

    一旁的镇江王声音嘶哑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九命王殿下乃是我最深的秘密，你便是猜到了，也不可能这般笃定的通知蛮妖部的反贼，一定是有了非常确切的情报，到底是谁，出卖了我！”

    宋征淡淡扫了他一眼：“你还算是有识人之明，手下心腹很难突破。”他想到了那一幅古画：“而且运气不错。”

    “不过你选错了合作的对象，是天子亲口告诉我们的。”

    “天子！”镇江王大吃一惊：“不可能！天子怎么会告诉你，你对他不能刑讯逼供，也不能施展什么诡异手段，他担负洪武国运和龙气，你若是对他做了什么，必定会被龙气怨怼，和当年的肖震一般。”

    宋征微微一笑：“本官说了，是天子亲口告诉我们的，可不是告诉我的。本官不敢对天子做什么，但是乾和太子可以。”

    镇江王张了张口，哑然无声。他又看了宋征身边的肖震和石原河一眼，什么都明白了：“阁下所说，原本一石二鸟之计，这其一是诛杀在下，其二……就是利用诛杀在下的威势，确切的树立起监察院、刑讼堂的制度吧。”

    宋征虽然建立了刑讼堂和监察院，但是推行起来阻力重重。他离京这一年时间，这两所衙门更是地位急剧下降。

    若是由监察院和刑讼堂牵头，诛杀了权倾一时的镇江王，这两个衙门的地位必定骤然升高。挟此威势推行这一院一堂的制度，必定事半功倍。

    但宋征摇了摇头：“你只猜对了一半，一石二鸟之计中，你还不够那只鸟。借你的人头推行一院一堂制度是对的。”

    镇江王受到了侮辱，却不敢发怒，反而很平静地接受了，他已经接受了自己不是宋征对手的现实，自然也就接受了自己连鸟也不是的现实。

    “那……另一只鸟是谁？”

    宋征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向着九命王拱手作别：“恭送殿下！”

    九命王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她和钟云岱彼此一礼，互相道：“请——”

    两人另辟虚空战场，走入其中，大战开始。

    九命王带来的镇国强者面色严峻，也各自寻了对手，独立虚空战场彼此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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