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追求什么大课的反馈、平均的成绩,你就锻炼好怎么把班上最差的那个学生也带及格了,然后确保不管什么档次的学生都找你答疑、都能够满意解决。这样搞两年,比其他人当五年大学老师收获都大。”
顾骜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后世“得到”上那些教育学研究课件,很多都揭示了这个原理。哪怕是在哈佛和MIT,其实教学质量最好的并不是科学家,甚至有人统计过,越是科学家越是不会教书。
关键就是这个“理解学生有多笨”的同理心。
而顾骜一边说,自然也会脱口而出举一些外国的例子。
顿时就把马风,以及萧穗、米娜等人听得惊为天人。
顾哥怎么什么都略懂?他又不是师范生,怎么对教育和传达的理论,了解得比师范生还牛逼?
殊不知,这些在后世只配被归类到团队建设和沟通技巧课程里,大多数职场人都会扫几眼,根本不算师范类课程。
“顾哥你知道得好多,那些哈佛、MIT是怎么教书的,你都哪儿看来的?简直像亲眼所见啊。外交学院有那么多第一手国外调研资料的吗?”马风简直再一次崇敬了。
“差不多吧,学校里都有。”顾骜习惯了用外交学院的神秘图书馆作为借口。
然而这一次却穿帮了。
米娜抗议:“不对!我在学校里把你碰过的书都扫了一遍,没有讲这个的呀。”
顾骜微觉汗颜。
忘了今天吹牛逼的时候,还带着同校的小学妹呢不能跟平时只有女友和马仔时那么随性。
但他也只能强词夺理了:“呃,米娜,一定是你查资料不仔细!我上个月查美国大学对政治的影响时还查到了呢!”
米娜有些挫败,内心暗忖:“已经那么拼命努力了,还是被顾学长越甩越远……”
马风则完全不以为意,只是被顾骜的描述,说得悠然神往:“没想到外国人的大学是这样的,真想有机会出国去看看……”
一念及此,马风突然想起自己前一阵的一个偶遇。
那是他在几个月前,春天旅游旺季的时候,在西子湖畔的英语角,日常搞翻译社的活儿时,认识了一个挺聊得来的澳洲年轻人,对方还说了些客气话,欢迎马风将来有机会去澳洲玩。
(注: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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