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体制内分房的配额。
相比之下,有些领导即使到了一定权力级别、能调动得了干私活的施工队,也不好给租的别墅大兴土木——人家有这个能量,还不如常住疗养院呢,又不扎眼。
在时人的三观里,租来的别墅也是公房,跟在疗养院里多占个坑没区别。大伙儿对房子的产权意识都还没萌生,房子都是拿来住的。
“这个进度,大概什么时候能全部装好?”顾骜环视了一下环境,关心了姐姐一句。
顾敏黯然道:“争取再有三个月吧——我准备5月份装好了,等7月份阿信毕业,就拿这当婚房把事儿办了,然后他该去曰本就去曰本。”
“啊——我想起来了,一直有听说杨信的对象就是……杨信是我同学呢,同级的。”米娜这才反应过来,然后还忍不住低声跟顾骜打情骂俏式的嘲讽,“你这学长当得也憋屈,被学弟爬到头上当姐夫了!”
顾骜倒是很豁达,直言不讳:“这有什么,反正想当我姐夫,只要帅和人品好就够了。没钱没官位都不要紧。”
当下顾敏便给弟弟和米娜分了楼上已经装好、通了水电的房间。
然后趁着米娜在那儿观赏感慨自己的卧室,顾敏悄悄把顾骜拉到隔壁,旁敲侧击:“你跟米娜这事儿……穗子知道么?”
原来,姐姐也是担心顾骜后方不宁。
顾骜有点不好意思,惭愧地坦白:“其实穗子也知道……”
顾敏大吃一惊,对弟弟的能耐有了船新的认知:“她倒也不闹?!也是哦,你那么本事,谁舍得放手呢,唉,那也是她们的命。”
顾骜忍不住为自己的女人辩护:“姐你别这么说,闹得穗子米娜都是贪慕荣华富贵似的!她们看重的都是我的人,哪怕我穷了,而且马上就辞官不做,她们还是会跟着我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就随口一说——今晚就除夕了,咱不好拖太晚。你去给米娜买点吃的喝的回来,放在这儿,就跟我回家吃年夜饭吧,不然爸就要怀疑了。明天你再找借口出门厮混。”
除夕这种日子,连街上仅有的小饭店都全部关门了,连个吃饭的地方都不会有。
顾骜被姐姐提醒,连忙开车下山,一路上连还开门的小卖部都找不着,只好直奔同在城北的友谊商店,买了一堆进口食物喝饮料,然后赶回北山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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