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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看到亚历山大那个老古板刚才在州联会上那吃了SHIT的表情!哈哈哈,太痛快了。
这老东西本事没有,新形势下的经济问题解决不了、不能从科技巨头那儿为非科技州争权益,还想赖在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的位置上不下来!时代变了呀,未来是咱的舞台,咱哥俩这种人,才配在各自领域独领风骚——对了,你们中国人这话怎么说来着的?”
顾骜微微举了举杯子:“汉语是: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翻译成英语就是……”
比尔不等他全部翻完,直接拍拍顾骜的肩膀:“那你就是‘使君’,我就是‘操’!”
顾骜狂汗,连忙补充了一句谦虚话:“我只是商界的‘使君’。”
比尔笑笑,一脸志满意得、以及对学弟“不敢担当”的无可奈何,却也不急于“述志”。
不过顾骜也是人精,看了对方的表情,就知道比尔学长是内心很想学一把操式嚣张的。
比如说几句“孤早年不过求死后得提墓志铭‘汉征西将军曹侯之墓’、于愿足矣。然天下若非有孤,正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之类的话的英文版。
只是顾骜的谦逊扫了他的兴,他不好意思亲自说出口来,免得被人觉得不知进退。
这时候,就需要有人劝进,说点“功德魏巍、合当受命”性质的话。
顾骜也就顺理成章地加戏:“这次把亚历山大州长干下去之后,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的位置,应该是稳了吧?”
“诶,哪里哪里,不过是才为大家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小贡献而已,哪里就谈得上直接……那啥了。起码再弄一两次那么大的成绩,也不过是……”比尔学长连连摆手,表情极为谦逊。
“区区一个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而已,没那么难吧?我看学长你本来火候也差不多了。”顾骜略微点破对方的虚伪,正如“三辞而后受之”的戏码。
那厚颜无耻之程度,与狺狺狂吠的王司徒老贼也不遑多让了。
但是没办法,混江湖就是这样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
不过顾骜这么说,也是有依据的,并非完全拍马屁。因为原本的历史上,没有顾骜这个蝴蝶效应,比尔学长最晚到86年左右,也就自然而然当上了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完全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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