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亲自心算了价目,一脸笑意地问顾骜收钱。
如今国内是没有知识产权法律的,《著作权法》、《专利法》这些,都要七八年之后才初次立法。
所以大学里的学报期刊什么的,成本都非常便宜,只按照印刷成本计算。编辑和创作都算是义务劳动,靠本身单位的工资撑着。
顾骜数出七张大团结,又拿了两块钱找头,让马风打开预备的大书包,把书统统塞了进去,然后离开了书店。
刚才干了不少翻箱倒柜体力活的女售货员,显然对顾骜很是不满。
等对方离开后,她就在中年男耳边聒噪:“店长,这俩小赤佬我看就是白专,刚才干嘛不扭他们去派出所、告个现行反歌命……”
中年男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懂个屁!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来头!今天我要是敢不卖给他们,我才是全中国最大的现行反歌命!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在为哪个伟大工程服务!”
……
回程因为有了介绍信,顾骜和马风非常轻松地买到了长途车票,所以不需要再坐一晚上的船。
不过汽车一天只有4趟,所以买完票他们还得等三个钟头。
最夸张的是,长途汽车站里有个小饭店,本来在这儿吃饭是要全国粮票的。
而顾骜买票时,仅仅是咨询了一下,说自己忘带全国粮票了,等车的时候能不能在小饭店买吃。
售票员居然就去请示了值班的车站领导。
然后就有人带着顾骜和马风去买饭。
不用粮票。
跟班的马风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他无法想象,顾哥究竟哪来这么大能量。
连车站小饭店的打饭阿姨,似乎都被关照过了,卖菜的时候非常热情:“红烧肘子,两块一只,一只两斤,要不来一只?”
一次性买两斤肉,已经是非常奢侈了。不过顾骜还是被贪婪所驱使,多问了一句:“能一人买一只么?”
阿姨一愣,似乎是不理解土豪的生活方式,不过还是肯定地回答:“当然可以,咱沪江买肉本来就不要票,有钱就行。你们外地人不知道吧。”
这话还真不是吹,不可描述后期那几年(71年以后),全国的肉都紧张,几乎都凭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