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胆,亦不怕欺骗公子您啊!”家丁有着邀功的心思,显得很肯定地点头应道。
“严木呢?”严鸿是一个智慧之人,当即想到严木是一个极关键的人物。
不管是将严木藏起来,还是直接进行灭口,都是最好的解决手段。只要将线索斩断,凭着严府的地位,量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亦不敢拿他怎么办。
“小的刚回来的时候,听说严管事出去喝酒了!”家丁认真地回禀道。
“快!让所有人出动,务必将他找回来!”严鸿深知这人的关键,当即下达指令道。
这一场雨已经停歇,而夜幕降临在北京城中。
严木喝了些小酒,正乐悠悠地从一间青楼走了出来,还不忘朝着相送的相对挥手道别,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凭着他的小精明,这些年捞了不少的银子。只是他却没有将银子攒起来置宅子或买小妾,而是拿来这烟花之地进行挥霍,扑在这个温柔乡中。
“将他拿下!”几个人影蹲守在胡同口,看着他出现,为首的青年汉子大喝一声道。
严木的酒顿时醒了一半,侍看清这帮竟然是官府中人,当即不屑地自报家门道:“你们敢!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我家公子乃当朝首辅的长孙严鸿是也!”
“少废话,抓的就是你!”捕头王汉冷哼一声,却是板着脸道。
严木本以为这些捕快要跪地求饶,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胆敢缉拿于他,不过他的眼睛当即一喜,却见严府的一大帮人朝着这里而来。
顺天府衙,后宅。
黄仲达吃过小酒,心情显得很是不错。却是因为潇湘楼的相好给他送来了书信儿,想要他过去一叙,那一句“思君如日月,回还昼夜生”让他浑身舒软。
不过他并不是不晓轻重的人,不说今年是六年一次的京察大年,当下顺天府衙来了一只虎崽仔,他如何能够授人以柄?
只是想着今天林晧然的态度,想着那小子连尸体都不敢多瞧一眼,发现似乎是高估了对方,这小子实则不过如此而已。
“墨推官求见?让他进来吧!”
黄仲达刚刚回到签押房准备处理公务,听到衙役进行汇报,便是轻轻地抬手道。虽然深知墨飞是那小子的人,但却不得不承认,墨飞还是有几分能耐,是一位很称职的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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