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还是能看出点小时候的影子。

    真的是段朝歌。

    看到这样的段朝歌，凤舞眼眸发热，眼眶发红……这几年，朝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凤舞发现，揪住她头发不然走的人，赫然便是之前去方阁老家想买宅子的叶雅菲。

    “段朝歌！你说怎么赔？！”叶雅菲揪住段朝歌的头发，冷笑连连：“你看看你这头肥猪，以前你不是凤舞的小跟班吗？现在凤舞变成废物了，你也跟着变成废物了？真没见过比你更丑的废物了！”

    “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许骂小舞！”朝歌圆乎乎的身子冲上去，猛的对准叶雅菲一撞！

    叶雅菲一个不察，竟然真的被撞到了。

    哗啦啦——

    整个架子上的古董全部往她脑门上砸去，将她整个人淹没进碎瓷片中。

    凤舞：“……”

    段朝歌也明显被吓到了，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啪！”

    一道重重巴掌甩在段朝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