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就像打了鸡血一般,越说越激动,脸都红了。
“莲儿,回去好好教导于她,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比官人我还能吹!”
同行是冤家,洪涛喜欢没事儿瞎吹,但他容不得别人也和自己瞎吹。北宋中后期还有拓边二千里的能人?活着的?要有的话干嘛不派他继续上前线再来几百里呢,不就一口气打到兴庆府了。
“就是,咱家官人才应该封侯,你却为这个劳什子王子纯奋力鼓吹,安的什么心?回去之后奴家就禀告夫人得知,免了你的香水例!”
现在莲儿已经成了驸马的无脑粉,只要驸马说对的她就跟着鼓掌、驸马说错就跟着批判。而且她比驸马批的还要狠毒,动不动就要家法伺候,俨然成了公主之下的第二位女主人。
“……奴家并无半句诳语,官人若是不信回府问问公主便知!”一听说要免了自己的香水例钱,紫菊的小红脸又变成了小黑脸,恶狠狠的盯着张牙舞爪的莲儿,但满肚子气还不能撒。
“真有此事?”看到紫菊态度如此坚定洪涛也有点心虚了,自己有关北宋的历史知识确实知之不多,万一真有岂不是白白冤枉了小姑娘。
“……奴家不知……”看到驸马把目光瞄向了自己,莲儿吐了吐舌头。她倒是诚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连撒谎都省了。
“娘子为何要请他?府上和他很熟吗?”
暂时洪涛也找不到靠谱的答案,索性先把这个问题搁置。不管对方是怎么获得爵位的,毕竟公主写了请柬,那就是必须要请。
“……奴家依旧不知……”这次是两个小丫头一起摇头,莲儿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又从兜囊中掏出一颗肉脯塞进了嘴里。
“一问三不知,就知道吃!”见此情景洪涛也没辙了,早知道她们俩不顶用,真该拉着高翠峰出来,他肯定知道这位王子纯的底细。
“……吔……”莲儿已经被批评惯了,驸马刚一回头她就在后面做鬼脸,然后又塞给紫菊一颗肉脯。两个小丫头刚才还怒目相向呢,片刻间就把头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讨论着哪种零食味道如何,该去哪家购买。
这次洪涛吃了闭门羹,王子纯在家,但说是得了病不便见客。老管家倒是挺客气,但和管家也聊不出所以然,只好先把请柬送出去,爱来不来吧。
“时候还早,官人要去算院教授,你两人去飞鹰社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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