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难道说刚才在转运司门口的戏码都是苗魁事先安排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苗指挥就太让人后背发冷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下官以为是大人之意……他们是被矿丁抓捕那一家,想是有冤情要与大人告诉吧?”洪涛好像想象力有点过于丰富了,苗魁听到这个问题也是一脑门迷糊,他以为这些人是驸马让带着的。
“嘿……这事儿闹的……还是先赶回镇子上再说吧,此处不宜久留!”洪涛都无语了,堂堂禁军精锐,再加上自己这么个事事小心谨慎的鸡贼,居然也能搞出乌龙来。
屁股后面跟着几十口人,楞是谁也不知道是谁的意思。有心停下和他们讲明白,看看远处的城门楼,还是算了吧,多停一分钟都是危险。
当洪涛带队回到渭桥镇时,水虎翼已经把官道封锁了。其实这条官道平时也没啥人走,从长安城出来,想向东过灞水有灞桥镇可走,距离近不绕路。要不是有座皇庄在这里,会不会建这条官道都是未知数。
但洪涛依旧没完全放心,他对水虎翼弄的路障很不满意。合算弄点破树枝子就把工作凑合了,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
啥规矩都不用提,现在跟着驸马就得按驸马的规矩办。一人一把锄头,给我在官道两边挖战壕和藏兵洞,还不能是一条,隔几十步再挖一条,得有两道封锁线。
“哎呀官人,你怎么出门不穿官服,还跑那么快,害得妾身追都追不上。”安排好这一切洪涛才驱马回到镇上,刚走进街口,莲儿和紫菊就抱着一堆衣服扑了上来。
“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怪不得他们看本官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这都回来了还穿它作甚,想把官人我热死啊!”
可能是过于集中精力,也可能是习惯反应,洪涛一来一回两个多时辰愣是没觉察到自己还穿着大裤衩坎肩。想来这幅打扮也会被列为自己的一项罪状,管它呢,皇帝又不是没见过。
“不穿就不穿,整日里破衣烂衫的成何体统……”莲儿自打成了莲夫人,讲究也多了起来,有关驸马的大事小情都要管一管。
“官人打算如何安置他们一家?”紫菊接过莲儿手中的衣服刚打算回院子,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冲着东边努了努嘴。
“……靠,又把他们给忘了!莲夫人,这次该你和紫菊出马了,去问问他家有何冤情,安抚安抚给点钱打发回家去吧,官人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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