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要不怎么说搞政治的都是人精呢,自己能算计到的人家早就想清楚了。面子给的足足的,实际上就是用一个二十四K镶金带钻的狗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功效和栓根麻绳没什么不同。
抱怨归抱怨,该干的活儿一点都少不了。现在还不像自己当驸马的时候一切可以凭喜好,想干就干不想干就撂挑子。此时自己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干不好就是有罪啊。
第一件事该干什么呢?该回家,或者叫回府。湟州城从来也没有过经略安抚使,那也就不可能有经略安抚司了。所以吧,洪涛这位中央大员实际上连个专职办公室都没有。
新盖一座安抚司衙门不是不可能,公文上不是说了,湟州的事都由经略安抚使做主。但眼下总得找个临时办公室吧,总不能在新衙门盖好之前还在城里扎营,继续拿箱车充当办公室。
可是去哪儿办公呢?其实这件事儿皇帝和王安石他们已经给自己想好了,答案就落在知湟州事这四个字上。
自己除了经略安抚使、湟州马步军总管的职务之外,还是湟州的知州,所以湟州州衙也是自己的衙门,先住进去再说吧。
“老人家,还得劳累你一些时日。本官初到此地政事不明,你先带个徒弟吧,什么时候把她教会了,什么时候您老再回家抱孙子去。”
州衙里的主簿年纪有点大,恐怕得有七十多了吧,老眼昏花还耳背,一嘴浓重的陕西腔再加上吐字不清,别说洪涛听不太懂,刘松都听着费劲。
可洪涛还得拉着老人的衣袖装和蔼可亲,在没把州衙的公文全部和周一日交接清楚之前,他就算老年痴呆也不能退休。
“诸位,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了。古人云十年寒窗只为官、千里做官只求财。这句话到了我这儿得改一改,当官用不着十年,跟着我一两年就够。当官只为发财这句话也得改改,改成我让你们发财你们才可以发财,我不让,谁多拿一分钱就是与我为敌。想必诸位也知道我对待敌人是什么态度,更别指望我会念旧,咱们之间最好不要走到那一步。”
打发走了老主簿和周一日,等莲儿带着紫菊也去后堂收拾房间了,洪涛才迈着方步挪到了大堂之上,看着下面自动分成了左右两行的这些人,开始他的上任演说。
“苗魁听令!”在古代当官是个什么感觉呢?洪涛还真没正经尝试过,现在他打算试试。
“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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