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是富姬,她平时没事就往驸马身边靠,可是到了真能靠上的时候,却又比谁都矜持,不光不让洪涛那只手得逞嘴里还不住的抱怨。
但也仅仅是抱怨,该擦脸擦脸、该帮着脱掉外衣也不含糊,直到只剩内衣之后才把羽绒被打开。而她就静静的坐在旁边,呆呆的看着那张被酒精弄得有些惨白的脸。
洪涛又做梦了,地点不确定,有可能是船舱也有可能是房间里,反正空间不大,还特别热。热量不仅仅来自空气,身边有个女人还紧挨着,皮肤贴皮肤的更热了。
女人是谁呢?这就是他在梦里想要搞清楚却一直没搞清楚的问题。好像脖子被固定了,怎么使劲儿脑袋也转不过去。
斜着眼使劲儿看,有可能是韩雪,但头发有点黄,艾琳姐妹?可眼睛是黑的,公主吧,好像胖了些,莲儿吧,下巴又是尖的……
“喂,你都快把我压死了!好嘛,这一宿我就没闲着,眼睛都快歪了!”最终洪涛也没看出来身边到底是谁,然后就醒了。
一睁眼他就知道是谁了,身边真有个女人,是富姬。她坐不像坐、躺不是躺的靠在自己肩上,睡得还挺香。
“不许乱动!”洪涛一动富姬也醒了,前面那些话她可能没听见,刚刚醒来还有点迷糊,猛然看到洪涛的脸这么近,下意识的就用双手捂住了胸口,同时身体像弹簧般弹出去半米远。
“……难道我昨晚乱动过了?”洪涛撩开身上的羽绒被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好像身上也没啥了,但富姬穿得很整齐。
“呸,那个让你乱动过!”富姬清醒了不少,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弄了个大红脸。
“既然没乱动过,还不去给官人端水过来,渴死我了。”洪涛已经有点被这个女人折腾疲沓了,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啥,干脆就不去琢磨,随缘吧。
“你现在是二零三,驼队的账房,哪儿有让首领伺候的道理!”见到驸马不搭理自己,富姬又觉得不甘心,还得耍耍小脾气。
“嘿,你信不信账房马上爬起来把首领强暴喽!赶紧着,没人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官人,哪儿那么多废话!”在如何对付女人的问题上洪涛已经快成专家了,不管理论还是实践都非常丰富。
“这里有昨晚灌的泉水,慢点喝,凉。”富姬还就吃这一套,立马就没了脾气,低眉顺眼的走到草垫旁边,从下面摸出一个钢制行军壶,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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