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来,再哭不迟!”
见到莲儿没事,洪涛多少放了点心。她没事家里就应该没什么大事儿,至于说王大头怎么和禁军起了冲突,还得慢慢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呢?莲儿也说不太清楚。就在十天前,守门的亲从官突然禀报外面有个姓钱的禁军指挥使求见。
周一日哪儿能出面见人,莲儿就让亲从官告诉对方,帅司大人抱病在身无法处置公事,如是军中事物就去找苗魁,他是湟州马步军钤辖,有权利也有责任。要是和民政有关那就去找刘松,在民事问题上知州不在,州府判官说话也算数。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位姓钱的指挥使非但没走,还聚集了一大堆禁军将领在府门外鼓噪,并阻止前来府衙办理事务的人进入。
当天王大头正好在府衙里接待前来商谈矿石交易的蕃族,让外面这么一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出门和那些人理论了起来。
结果说着说着两边就吵了起来,这还不算完,那位钱指挥使的副将居然抽刀劈砍王大头,如果不是站岗的亲从官士卒手疾眼快用长枪挡了一下,王大头恐怕就得一命呜呼了。
饶是这样,他依旧受了不轻的伤,右手腕被刀划伤,血是止住了,但好像伤了筋脉,无法活动。
“闹事的禁军可曾抓捕?”洪涛越听脸色越难看,虽然他还没看过王大头的伤势,但从莲儿描述的情况看,右手被废的可能性很大。
自己正在用人之际,王大头是能独当一面的关键人物,就这么被人废了,损失不可谓不大。
“妾身问过苗大人,他说此事是因官人要断禁军财路所致,好在没出人命。如果为一名工匠就抓捕禁军将领,恐会引来军心不稳,要等大人回来才好处置。”
莲儿还是比较懂事的,能问的都问了,不能问不能做的事并没擅自做主。这倒不是她有多聪明,而是在宫中、府里耳濡目染养成的习惯。越是在大户人家工作的下人办事就越知道分寸,尤其是这种从小受过专业训练的。
“刘大人和溪罗撒可在州城?”洪涛已经把出门的衣服脱了,也不管周一日是否在场,拔了个干干净净之后,在紫菊的服侍下又开始穿官服。
“应该还在,连同苗大人在内差不多隔天就要来看看。妾身一直在挡驾,您要再不回来妾身就快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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