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动作缓慢优雅,很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但每个字听在王中正和童贯耳朵里都和冰碴子一般,他们心里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儿,邪恶!
王十说的应该算实话,驸马只是让她不引人怀疑的弄死童贯,剩下的事儿真不知道,全是她自作主张。
她要干什么呢?除了继续让两个人摄入铅之外,她还想试试花膏的效果。人吸食过量之后会发狂、发疯、发傻她见过,但其中还有很多细节未曾搞明白。
比如到底吸食多少、多久才会出现哪种症状,身体强壮的人和身体虚弱的人对花膏有什么不同反应之类的。
全拿俘虏做试验太浪费,那些人还得留着熬制花膏,一旦发现有人上瘾就得处死,消耗也是很大的。正好有这么两个活死人,不充分利用利用多可惜啊。
研究这些数据干什么用王十也没有明确的目标,她只是习惯性的按照官人的教授去做。官人说过,做事不能一知半解,哪怕是一件再小的事情,其中也会有必然规律可循,研究这个规律的人就叫科学家。
而科学家是官人最尊敬的人,王十不求能让官人尊敬自己,只要能让官人高兴,再当着其他姐妹兄弟夸两句,就非常非常满足了。
至于说这样做合适不合适,王十认为很合适。自己祸害的是坏蛋,还是要谋害自家官人的坏蛋。对于这种人再残酷的对待也不为过,谁要是对他们心软了,那才是大大的错误。
从这一天起,湟州人基本就忘了还有个走马承受王中正王大人,更忘了他身边那个胖乎乎的幕僚童贯。
他们的家人很快就被送出了湟州城,回开封汇报这里的情况。临走的时候湟州州衙主簿周娘子还特意叮嘱,两位病人的病情日渐恶化,恐怕撑不了太久,一定快去快回。
确实,在王家人和童家人抵达湟州之前这两个必须得死,而且还得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死,一丝一毫嫌疑都不能给湟州衙门、花膏工坊添。
估计到时候他们会突然发疯从工坊里跑出来,一头跳入旁边的湟水被巨浪吞没,连尸体都别想找到。王十拿不准铅中毒会不会被太医之类的觉察出来,所以尸体都不能留,来个死无对证。
这个现象很好解释,王中正和童贯自知时日无多,瘟病又无法医治,为了不传染家人,干脆就自己了断了,一了百了。
当然了,他们为啥会得这种怪病的原因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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