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怼了,皇帝不怒反笑,摇着头一脸的失望,这位妹夫算是没救了。但也让皇帝更放心了,要是这种人也会篡位谋逆就是赵家该亡,天意也。
随着裴英把皇子带入崇政殿,洪涛和皇帝的谈话算是告一段落。该说的都说完了,继续聊下去也没啥作用。这位皇帝是个心性极其坚定的人,或者说是个死心眼,不听劝。
“中贵大人,本官有句不该问的话,可是不问又如梗在心。陛下肯定不会讲与我听,不知能不能从中贵这里得到些许启示?”父子俩在崇政殿里谈心,洪涛当然要避开,裴英也跟着出来了。
“是关于延安郡王的?”裴英挺给面子,没直接拒绝。
“本官不太明白,既然太子之位已定,为何要让郡王跟随本官出征,待在陛下身边多学些政务岂不是更好。”
自打皇帝说让自己带着赵佣出征北朝,洪涛就明白谁是太子了。这件事儿本身也没什么争议,宋朝的皇家继承顺序以长为尊。
赵佣虽然行六,可是他前面五个哥哥都挂了,只要不傻不残,太子之位原本就该是他的。而且赵佣还是神宗皇帝和朱贵妃的嫡子,向皇后还没儿子,所以名正言顺。
“……驸马与吴王妃琼林苑份子之事甚善,凡事不可不留余地。老夫要去为皇子准备车驾,即日起延安郡王将随军起居,驸马要和宸娘好生交代,莫要再随意欺凌了,嘿嘿嘿……”
但裴英所答非所问,从吴王妃说到宸娘,就是不提太子的事儿。说完还甩着袍袖走了,一边走一边怪笑,不再搭理洪涛。
“嘿我个暴脾气,回到皇宫本官就拿你没辙了是吧?信不信我去奏请陛下,让你继续陪伴郡王殿下!”洪涛这个气啊,这也太孙子,翻脸就不认人。
“……仔细想想老夫的话,以驸马的头脑不难得出答案,此事万万不可与长公主说起。”洪涛说的很对,裴英一回到皇宫立马就底气足了,不再怕任何威胁。
“你的话……都是尼玛废话,这和长公主……嘶……”洪涛更糊涂了,裴英屁也没说让自己仔细琢磨什么?
来回踱了几圈又突然瞪圆了眼,裴英还真不是啥都没说,他只是不敢明说,这事儿也没法明说。
吴王是谁?神宗皇帝的亲弟弟,高太后的亲儿子,和皇帝是一奶同胞。宋朝有个比较特殊的规矩,继位者不见得是皇帝的亲儿子,也可以是皇帝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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