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反倒成了特种兵的固定训练科目。
刘都头真不明白这支军队是怎么训练的,大冬天的还能游泳。不过很快就得到了印证,岸边负责放绳索的新军战士发出信号,细绳正在不断被拽走,连着的粗绳也进入了河水。
然后在场的所有禁军都见识到了什么叫专业,三根粗大的绳索迅速被固定在河岸的绞盘上,越拉越直。
每名渡河的黑衣特种兵都在腰上挂上一个小轮子,往粗绳上一钩,头向前脚朝后,双手拉着绳索嗖嗖嗖的就不见了踪影。
“都睁大眼看清楚,回去之后一起向指挥使大人进言,夜间要加派人手巡视河岸!”看着特种兵一个个的消失在绳索上,禁军都头又有想法了。
特种兵去对岸肯定不是遛弯,辽军的巡逻队、守桥士卒肯定也想不到大冬天的有人能不走桥就过河,被偷袭的后果会很悲惨。
由此他又引申了一下,想到辽军会不会也有类似的黑衣军呢?不得不防,他可不想半夜被人弄死在床上,或者在巡逻的路上被人射冷箭。
“有见地!如果这次能得胜回朝,刘军都不妨到新军来找本官,多了不敢说,当个副指挥使没问题。”
眼见所有特种兵都渡过了白沟河,洪涛心情大好,对身边这位禁军低级军官的素质评价很高,忍不住开出一张空头支票,然后笑嘻嘻的带队向桥头走去。
夺取桥头控制权的战斗进行得悄无声息且惨烈,最先遭到特种兵黑手的就是一队辽军巡逻队。十多名骑兵举着火把毫无征兆的就被一片弩箭从马背上射了下来,除了短促弦音和重物坠落的声响之外,漆黑的黑色中只有风声、水声和战马不安的响鼻声。
然后特种兵摇身一变成了辽军巡逻兵,打着火把骑着马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桥头的军营。六十多名特种兵没费什么周章就把营门和附近的巡逻辽兵给解决了,再用沙土熄灭篝火趁黑摸进营帐挨个抹脖子。
不到半个时辰,这座距离桥头最近的军寨就成了死地。下面的事儿就不用特种兵再去冒险了,他们只需用汽灯在桥头打出信号,第一批新军就像被风吹动的鬼魂,沿着桥面滚滚而来。
亥时初刻,五千新军悄无声息的渡过了白沟河,洪涛亲自带领四千人向纵深展开,剩余的新军负责接应后续的箱车队。
硬轱辘、硬路面,车厢里装的还全是硬物,几百辆车一起过桥,就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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