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就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赵颢能被自己忽悠一次,不可能再被忽悠第二次。当他发现身边潜伏着一只猛虎时,不用问,那种感受洪涛自己都能有切身体会。
三个月凑出一支可以和西夏人对垒的强军,这就是自己的原罪。
用这支军队对外作战时谁都不会说什么,可是一旦战争打完肯定会有人站出来提问:无时无刻私下豢养一支有灭国之力的强军,凉王您是打算干吗?
自己肯定不能说我掐指一算,某某某时大宋会有国难,本王忍辱负重、自掏腰包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替国分忧。就算这么说了谁会信?别人都信,皇帝不信也是枉然,在皇帝眼中这就是谋逆!
所以说洪涛要考虑的不光是如何应对战争,另一只眼还得盯着身后,这种感觉最难受。
可话又说回来了,自打从湟州开始一直到大名府,几乎每次领兵出征都是如此,次数一多也就习惯了,没人盯着反倒不太舒服。用后世的说法形容,这叫受虐狂!
蔡京和苏轼的船离开码头没多久,一匹匹快马也从长江学院里钻了出去,沿着大路小径跑向了不同方向。同时离开的还有几艘小船,有的沿着运河北上,有的顺着长江东去。
随着这些人的离开,促进社系统很快就会像钟楼上的钟表,时针正指向整点,全部机械都开动了起来,准备用积攒起来的力量去敲响钟声。到底是冲锋的信号还是敌人的末日,亦或谁的丧钟,怕是都有吧。
洪涛回家时已吃完了晚饭,这一下午除了向各处的促进社负责人下达命令之外,还要带着地理系的几个高材生围在沙盘旁边来回来去规划行军路线、计算集结时间。
不光要计算新军的,还得把沿途所经州府可能遭到禁军围困的情况也计算进去。头绪太多,饶是有这么多专业人才帮忙也非常耗费精力。
学生会不会起疑可以不考虑,类似的题目他们做过很多次,能得到校长亲自授课是莫大的荣誉,不会想太多,这也叫习惯使然。
其实就算洪涛告诉他们自己的计划,怕是也没什么关系。地理系说是为了描绘山川地图、勘探矿脉培养人才,其实教授的全是行军作战课程。
说白了这就是一座小规模军校,把和行军打仗相关的知识换个不引人注目的名头搬上课堂进行系统讲解。
别的科系都由考试选材,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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