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国出力也不见得非要去前线,咱这里还有一些临时工作需要人手。比如帮新军运送物资的搬运工、各工坊的临时工,这些工作也给工钱,不如去干几天。
既为国出力了,又能把回家的路费挣出来,啥都不耽误。如果干得好说不定还真能在这些地方谋个长期职位呢。
最先麻爪的不是帮忙运输人员的组织,他们已经做好了预案,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真被弄晕头是各级官府,首当其冲的就是扬州。
凉王来扬州已经七八年了,为人处世就两个字,讲究!从来没给当地官府添过麻烦,更不鱼肉乡里,光造福了。
这些年扬州的税赋是一年比一年高,其它都不用算,光一个长江学院就能让瓜洲镇比扬州城里还繁华。
可是这几天凉王突然一反常态,或者叫露出了真面目。时不时就会有一船一船的青壮在凉王府码头和长江学院码头下船,全都穿着甲胄和花里胡哨的新军服装,有的端弩有的持棒。
如果是百十号人当地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没看见,大富大贵之家哪个不得有点看家护院的人手。但来的真太多了,光扬子镇就有三五千人,营寨从凉王府一直扎到了运河边,黑压压一大片。
扬子镇的都保长壮起了十二分胆量也没敢靠近凉王府,哆哆嗦嗦的到了浅予斋,打算从女大夫这里听个说法,好歹报上去交差了事。
女大夫这些年活人无数,必须能救凡人于水火,听完了都保长的哀求,还真给了个很过硬的理由。
她说凉王正在召集新军旧部准备北上御敌,扬子镇和瓜洲镇只是临时集结地,用不了一两个月就会开拔。
都保长听完立马就踏实了,凉王的兵,那必须不会祸害百姓。至于说这些兵有没有朝廷的旨意,那就不是老百姓该问的,如实上报就是。
可这番话听到扬州知府耳朵里就有点问题了,朝廷根本就没旨意说凉王要带兵北上,更没提过啥新军不新军的。
而且凉王没有兵权,就算朝廷准备召集新军北上也轮不到他去召集,各州府都有相应的团练使、指挥使。
按照北宋的律法,私豢兵甲那就是谋逆,当地官府必须立即予以抓捕,无论对方爵位多高,胆敢反抗一律格杀勿论!理是这么个理,但扬州知府包括两淮路的各位使司大人谁也没敢提登门问罪的事儿。
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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