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让他带人去河边抓水漂,抓到都少算多少,全卖喽!”洪涛一拍大腿,准了,还挑起两根拇指对这个建议给予了高度评价。
王厚连烤肉都没继续吃就回营了,他知道又上当了,凉王根本就没打算屠城,但抓敌人俘虏当奴隶卖的黑锅算是扣到了自己头上。
这名声传出去也比屠城好不了太多,而且很大可能会传出去,说不定还得登在报纸上,自己这一世英名算是毁了。
至于说凉王绕着圈子坑自己的用意王厚觉得也想清楚了,当外人觉得自己和凉王行事风格如出一辙之后,自己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能跟着他走,连当墙头草的机会都没有。
可到底该不该支持凉王和齐王,他目前是真想不明白。这个题目太大了,大到一步迈错就得遗臭万年,还得家破人亡。
“这个人优柔寡断,对主人没什么用。”还别说王厚看懂了,就连八嘎都有所收获,冲着王厚的背影给出了评价,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再敢把刷子乱放,本王先一枪崩了你!”八嘎的评价对洪涛毫无作用,一个连自己国家政治都搞不明白的主儿,还有脸夸夸其谈呢。
不过王厚猜对了,自己确实没打算屠城,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太耗费子弹。但王厚也没全猜对,城里的很多人还是要死的,不是打死就是淹死。
屠城的恶名必须通过侥幸逃走的西夏人传播到兴庆府,这也是一种心理攻势。不投降就屠城,不敢说能吓住所有党项贵族,只要能吓软几个就是收获,为此付出的名声损失真不值一提。
新军的攻势和午饭息息相关,早上就像没吃饭一样绵软无力,午后就像吃饱了撑的大开大合。
随着西侧城墙轰然倒塌,晒了半天太阳浴的野战炮也终于醒了,喷吐着这一米多长的火舌,把害人的黑球推出去老远,城头、城门、街道,哪儿人多就往哪儿扔。
守军光应付火枪都应付不过来,再加上火炮更无所适从,尤其是在大量军官被站在城墙上的狙击手打死之后,甚至连有效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要不就缩在某个角落瑟瑟发抖,要不就试图找到一条能逃出去的通道。
城西和城东肯定不成,东边的两座城门连同门内的上百米街道都已经被死人堆满了,现在即便拿刀架在士兵脖子上,也找不到哪怕一个敢死队肯靠近城门百米范围之内,甚至还因此引起了好几起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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