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该使劲儿的地方倒是捏的挺疼,估计她是累了。
“嗳……别闹,好好听着,有件事儿你得先知道。那个黄头发的丫头叫宸娘,也是本王的女儿,怕是要在军中待一段日子。她从小就缺乏管束,刁钻古怪一肚子坏水,但人不坏,别去惹她就没事儿。”平七海很听话,悄无声息的溜进了木桶。
木桶不算太大,一个人将将能坐着伸直腿,挤进来两个人就得四肢交错。但平七海显然是故意的,把脚踩在了自己的两腿间,脚趾还不停骚动。
这些小动作洪涛并没在意,两个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再过分点也正常。洪涛此时并没有太多想法,这里是特务排的军营,搞出太大动静影响不好,只是用脚趾在她胸前捅了捅。
“嗯……”平七海还是没说话,顺势抓住了自己的脚贴在她胸前,然后顺着小腿摩挲了起来。
“本王担心的不是你去惹她,而是她来有意亲近你。要比心眼儿,三个你也斗不过她一个,越是笑眯眯和你姐妹相称,越是要提高警惕。不该说的不要说,有些东西她从本王这里得不到答案,就会从别人身上想办法。”
对于平七海的少言寡语洪涛还是没往心里去,只是觉得这丫头的发育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胸前那团柔软明显比前些天大了不少。
“女儿真有那么坏吗?”平七海终于出声了,语气很幽怨。
“……谁放她进来的!赵倜你就等着挨鞭子吧,混蛋!”平七海这句话让洪涛还在活动的脚趾立马就停住了,下面的情景特别出人意料,也特别有意思。
他就像屁股下面装了弹簧,从坐姿到跳出木桶绝对不超过一秒钟,一把抄起椅子上的软棉布,边往身上裹边向外冲刺跑。骂声刚刚出口,人就已经在十多米外了,有点要突破音障的意思。
“爹爹,衣服、衣服……”不到三秒钟,帐篷里又冲出一个人,女人,黄头发的女人。她也用一块棉布裹着身体,跑起来也不慢,追着洪涛一前一后冲出了特务排的营门。
守营的哨兵都看傻眼了,摄政王那具黑不溜秋的身体没啥出彩的,有事没事就光着膀子穿着小短裤在营地里晃悠,早就看烦了,但后面这位真是稀罕物啊。
原来女人的身体能长成这样,短短的棉布只盖住了上半身,胸前那两团东西随着奔跑喷薄欲出,细细的腰身和马蜂差不多,下面是突然的隆起和两条圆润修长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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