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芷柔的时候，却很坦然。

    她配不上自己，何必多费唇舌？

    没毛病。

    “是你太投入了。”白芷柔没好气的瞪了姜成一眼，自己可没有刻意收敛气息。

    “来得正好，这几道题帮我看看。”姜成也没多想，直接把草纸上的题递给白芷柔。

    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呢！

    白芷柔摇了摇头，却也没有生气，学生好学，对她这个临时被安排过来的老师来说是件好事，虽然对姜成并不抱太大希望。

    “这是……你自己找的？”半晌，白芷柔抬头，看向姜成的目光里带着惊讶，倒不是有多难，而是姜成竟然把这本书里，所有比较深刻的题目基本都找出来了。

    “是啊。”姜成有些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拉着白芷柔坐下：“来来来，老师，快给我讲讲，这个三分归元，我怎么感觉跟练气有些像？”

    “数术可不是简单的计算那么简单，任何学问到了一定的高度，都是殊途同归。”白芷柔点了点头：“三分归元是归元算法之中的旁支，在数术之中……”

    白芷柔讲的很繁琐，姜成听得却很仔细，很多书中没有记载的东西，此刻白芷柔说出来却能听懂，而且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老师，别说了！”没等白芷柔说到一半，姜成突然打断白芷柔道：“我大概明白了，我来算，你来看对不对。”

    说完，也不等白芷柔回答，飞快的提笔在草纸之上刷刷刷的写开，之前晦涩难懂的东西，此刻经过白芷柔一点拨，却是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一口气，将这道题算完，姜成马不停蹄的继续开始算下一道题，在白芷柔惊讶的目光中，一连算出了五道之后，才在第六道被卡住了。

    看着皱眉思索中的姜成，白芷柔有些惊讶，她发现这个少年并不像想象中那般朽木不可雕，反而在数术之上，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敏锐，甚至能够做到触类旁通。

    开窍了？

    白芷柔没有去指点，看着姜成一步步艰难的运算，每每想通一个关键便会流露出兴奋地表情，这种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她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姜成解到第十题无以为继，抬头看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师你怎么还在？”

    白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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