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
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后,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声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他又和那白大褂说了几句,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
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后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后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右边全是一些人体器官的解剖图片,左边是一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
我这边已经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发现脑子根本就不能动了,而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么,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解扭扣脱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
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察到手术室的情况,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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