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行为态度似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
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黑社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
但实际上,此刻我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出言不逊的行为。
这可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于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喜欢一直上课的吧?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自然不用说,就连四眼也请了假。
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但他中午是回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低声地说道:“老大,什么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
这个“她”
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
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
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后,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
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理解他如今的表现。
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脸和我说,走的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