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办法就是让对方需要“他”。毫无疑问,母亲需要钱。而姨父也有钱。
我的手伸向裤兜,兜里有一张老人头,在那些屌逼里我算得上是有钱人了,但这不过是姨父那天在诊所里塞给我的营养费中的一张。这时候屋里又传来“林林那身板子,才初三都快抵得上大人咯,他的营养可少不了………”“陆永平你到底想说什么。”“嘿,别这么冷淡,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姨父笑呵呵的。
一时没了声响。
我开始有些晕眩起来,明明躲在阴影里,却像被晒得中暑了。
“什么条件?”
母亲将某种东西丢到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母亲不说话。突然啪啪两声,床“吱嘎”一声响,传来一丝“哦”的低吟。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母亲闷哼连连:“啊哦……神经病啊你。”姨父停下来,笑笑:“我妹儿这犟劲儿真是够劲”。“你那钱的来路……我不想要。”母亲声音紧绷绷的。“钱就是钱嘛,就你们搞教育的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你迟到会被逮去坐牢”。“这个你倒放100万个心。”
姨父加大马力,床剧烈地摇动起来。十几下后,他又停下:“来吧,凤兰,哥受不了了。”“你又干嘛——”在母亲的轻呼中,姨父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我能看到他们蜷缩的腿。接着,姨父像个大蛤蟆一样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在床头跪下,捞住母亲双腿,似有一抹黑色在我眼前一晃——母亲重又躺了下去。姨父啧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拍拍母亲的腿,跳下了床,胯下硕大的家伙像个铁锤,在落体运动中连蹦了几蹦。其时,只要他抬起头——哪怕再不经意地往窗外扫一眼——就能看见我。可惜没有。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他直接转身,弓起背,再次把母亲扶了起来。母亲显得有些生气:“你屁事儿真多。”
说不好为什么,当母亲整个出现在眼前时我大吃一惊。我脑袋里嗡嗡作响。
母亲长发及腰,乌黑蓬松,一身白肉却缎子般紧致。半圆形的乳房尚在微微颤动,乳头挺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但此时上面正夹着两个晾衣服的木夹子,随着那对招子的颤动而晃动着。她双臂撑着床,一条大白腿斜搭在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阳光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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