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
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
那是母亲。
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
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
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的双手硬生扯开。
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
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
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
摆弄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视角。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套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
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迷幻的夜晚。
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的面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母亲的奶子和下体。
我想,他早就弄过我母亲了。
我还记得那天姨父提起过:几个老相好,看来光头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母亲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的场景,可耻的是,身为儿子的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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