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容徵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
他抬眸,语调淡了几分,“我占了你的清白,除了嫁我,你还能有别的出路?容家的贵妾名分,长安城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苏妹妹,这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他终究放不下苏酒。
与其让苏酒被萧廷琛霸占做通房,还不如他来收用。
“唯一的,最好的?”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门边响起。
苏酒望去,萧廷琛不知何时又抽上烟了。
他慢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容徵,有句话说得好,畜生永远都是畜生,人有时候却不是人。我瞧着,用来形容你正合适。”
容徵不怒反笑,“萧廷琛,苏酒的清白被我毁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还能明媒正娶?别跟我装清高装不在乎,我不信。你留她,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等玩腻了,一脚踹开对你雍王而言,半点负担都没有!”
苏酒端坐着。
只是拢在宽袖里的手,却陡然握紧。
因为太用力,指甲深深扎进掌心,血肉模糊也浑然不觉。
她定定望着萧廷琛。
男人神态依旧惬意慵懒,与平常如出一辙。
只是,那握着细烟管的手却在轻颤。
桃花眼弯起,他仿佛毫不在意,“她对孤,并非玩物。孤准备请旨册封她为雍王侧妃——只等她点头。”
苏酒怔住。
大约,他只是说说而已吧?
为了帮她在容徵面前维持颜面……
她望向容徵,对方皱着眉,有些失态。
很快,他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向门外。
与萧廷琛擦肩而过时,他顿了顿。
苏酒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了一句话,但声音压得太低,她听不清楚。
萧廷琛回了句什么,容徵就大步离开了。
她茫然间,萧廷琛收了烟管,走到她跟前弯下腰。
粗糙的大掌捧住她的脸蛋,男人眉目温柔,“点不点头呢?”
苏酒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摁着她的脑袋点了两下。
点完头,他笑眯眯啄了下她的唇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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