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也学会打趣人了!”喜弟笑着把水一撒,顺手接过莲莲手里面的蜡烛,把门台的灯点上。
“俺,俺可不会,只不过今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在念叨,言煜该回信了。”莲莲也没都想,就觉得连家里的长工都是念叨温言煜,那作为温言煜的媳妇,喜弟不就不更想了。
话说的在理,喜弟都应承不上来。
“那,那俺先去招弟姑娘那看看。”也许是喜弟当家的事,莲莲总觉得在喜弟跟前不自在,得了空就想往招弟那跑。
这些喜弟自然不在乎,有人喜欢招弟那也是好处。
只是白天院子热闹,到晚上只剩下喜弟一个人觉得连风都比以前冷了。
哐当一声,正好温母的从前住的堂屋被刮开了,喜弟忍不住回头,仿佛还看见温母在八仙桌跟前做着针线,每次喜弟过来她都低低一笑,说着赶紧把冬衣做出来。
如今天气冷了,反而更思念做冬衣的人了。
轻轻的叹气,把门上落了锁,到自己屋里,喜弟直接进了书房。
温言煜走了这么些日子,除了打扫一下屋子喜弟还从来没在坐过。
坐在温言煜的位置上,好像还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漫无目的翻着桌前的册子,却发现最后一本里面夹了一张纸。
喜弟打开一看不过是一张简单的随画,上面的女子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在洗衣服的男人,瞧着便是个厉害。
而那男子手里面洗的,分明就是女人的绣鞋。
旁边有个小丫头,采着院边的小花,旁边有个奔跑的小男人,追赶着飞起的胡蝶。
喜弟抿嘴笑了笑,耳边反复又听见温言煜的声音,他说等他回来,生下一儿一女,儿子像他,而女儿一定像自己。
“这是在睹物思人?”喜弟没察觉余生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一个没注意,手上的画被余生拿了去。
余生一边看着一边摇头,“瞧瞧温家郎这点出息。”一只手拎着画,一只手不停的研磨。
“东家似乎并不知道,孤男寡女不适合在夜里相见。”喜弟沉着脸,却没有去抢余生手里的画。
余生却随手添上了,白头偕老四个字,拿到喜弟跟前,“你觉得我写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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