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话也说完了准备把人送出。
这边里正已经走出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了句,“按照往常的惯例,估计用不了十来日就来家书了,到时候便也得到言煜的消息了。”
“劳烦大人费心了。”喜弟轻轻额首,只是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也不知道温言煜那边是什么结果。
一般上战场几日,会允许下头的人往回写家书,不过这却是唯一的机会,下一次就得等大军回朝了。
到时候,大多也只能关心是生是死了。
这时候正好刮来一阵龙卷风,喜弟赶紧回了医馆,这阵风刮过来让喜弟打了个寒颤。
秋日也是说来便来,几日的光景树上的叶子都黄了,这一变天少不得又得有一对生病的人,医馆怎也得忙碌起来了。
喜弟紧着帮长工把药材都收拾利索了,再写些常用的方子给大夫那放着,到时候只需要改动其总一两味药便可以用,省的人多了,写方子都麻烦。
且喜弟又给三位大夫每人刻了个印章,不用动的方子直接盖了名字便可拿药,需要改动方子,在改动的地方盖上便可。
喜弟从身子好了后,还是第一次这么忙活,晚上回屋里歇息的时候,还觉得肩膀伤口一阵阵的疼。
“东家,东家!”刚坐下没一会儿,听着外头是春叶哭哭啼啼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扶着床边起来,朝外面看了一眼。
一看果真是春叶,捂着个脸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东家做主。”
“哎呦呦,让我瞧瞧好好的姑娘怎么哭成个泪人了?”喜弟赶紧去把人扶起来,上下还打量,倒也没有别的伤,只有左边脸瞧着是红些。
喜弟这么一哄,谁知道这春叶哭的声音更大了,“您不知道,那个二翠太不是东西了,她记恨东家看中我,处处寻我的霉头,今日,今日一生气竟然连我的床铺都扔出去了,天寒地冻的这是要我的命啊!”
看着春叶边哭边发抖,喜弟赶紧把人给拉到自己屋里,甚至还亲自给春叶倒上杯热茶,“赶紧暖暖,这姑娘家吵吵闹闹的原本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动手就不对了。”
春叶这哭的缓不过气来,也没答喜弟的话。喜弟便坐着陪着,等看人缓过这个劲来了,才又问了句,“你们这么吵闹,招弟就没管管?”
春叶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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