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都被南边人收了,咱们要怪也只能怪人家那边不给咱们留活路。”喜弟一边说一边指着账房先生,“您要是不信大可问问我们先生,我因为这事着急上火好一阵子,嘴上都长满的水泡。”
“你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听说了你们温家打从一个月以前就开始收柴胡,现在这十里八乡的散户都快被你们收完了,是一点都没给我们剩,同是开医馆的你不能这么就掘我们的路!”过来的人根本不听喜弟在这说,袖子一摆光认自己的死理。
他既然是这个态度,喜弟的脸色也跟着变了,“您这么说话我就不愿意听了,怎么南边的人收药农手里面的药材您不说,我们不过是收了几家散户,你们就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这是专挑软柿子捏。”
喜弟袖子一甩把头扭到账房先生那边,“先生送客,我们温家也不是怕事的,由着人家拿捏的。”
账房先生本来就憋着气,喜弟这么一说立马站了起来。
“大家都消消气,消消气。”跟着大夫来的,估计是个管事的倒是有眼力,赶紧拍了一下大夫的胳膊让他先别着急。
“这次南边人做事确实不地道,咱们肯定都生那边的气,可他们到底离着咱们远,就算过去算账也得好几日时间,如今骤然变天,病人越来越多,尤其是老人小孩等不得。”对面管事的一边说一边看着喜弟的脸色,瞧着喜弟这边缓和过来,才又继续说道。
“人都说医者父母心,温家历代行医乃是宽厚之家,若是温家祖上有知,也定然愿意帮着我们度过难关。”对面管事的接着又补充了句,“当然我们也不能让您白出,您卖给别人什么价格,我们就买什么价格,毕竟也得亏您有先见之明,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您吃亏!”
这管事的说的倒是人话,账房先生看了喜弟一眼觉得这事有戏,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送不了客人,便又重新坐下。
喜弟听了只光低着头笑,“听着是个好主意,要是从前我指定点头了,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我家公爹含冤而死,我家婆母抱恨而亡,这天下既然没有好人有好报的道理,我自然也不再讲什么医者父母心!”
接着喜弟指了指外头,“您大概也瞧见了,我们医馆也不能再说是医馆,我也只能称之为是做药材买卖的商人,在商言商我只想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喜弟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对方管事的也不再游说只是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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