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先生还觉着有点着急了,就是晚上回去说也不晚,不过看喜弟这么着急大约是怕那吴婆子知道后再跟她胡搅蛮缠,也就赶紧回去了。
不过是在做工时间账房先生说完就走,也不听她念叨,直接回去了。
账房先生这边回来还没一会儿,那边安大夫的婆子就来了,两家也算是化干戈了,喜弟自然要迎上说句话。
可还没挨着安夫人安大夫晾着病人直接跳了起来,“你来做什么,赶紧回去。”
“我,我这人家都求上门来了,我准不好推辞。”安婆子这也是一脸为难。
“求什么求要我说离着那人远远的。”安大夫一边说一边抬手一直将吴婆子往外头推。
“你这跟夫人说句怕什么,这又不关咱什么事。”安婆子得了空饶过安大夫直接站到喜弟跟前。
一看这事跟自己有关系,喜弟也不能光站着当看戏的,赶紧把人拉了一把,笑着与安大夫说声,“婶子不过是想与我说几句体己话。”
接着领着人往屋子里让。
安婆子进去之后捧着喜弟给倒的茶,光这在那转悠着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咱们的关系,婶子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帮忙。”喜弟她不好开口,自然是以为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安婆子赶紧摇头,“没有,我没有什么难处,只不过一直想过来看看你,跟你说声对不住。”
喜弟摇了摇头,“上次的事咱就不提了,都是情势所迫,咱们都有错。”
喜弟在这一总结,俩人有算是又陷入尴尬,只能捧着水杯一口口抿着。
看安婆子还有心事,喜弟已经开了个头现在也不是吱声,等着安婆子想明白了自己说。
良久,安婆子在那突然叹口气,“从前我是个糊涂了,做了些连我自己都看不下的事,可,可你知道温言许那混蛋就是个小人,他,他这又威胁我。”
对于安婆子的义愤填膺,喜弟倒是平静,要是温言许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安大夫肯定就先沉不住气了。
看喜弟不往下问,安婆子只能继续说道,“当然,今时不同往日,她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就是想纳个妾让我过来传过话。”
说完又怕喜弟想多了赶紧补充了句,“本来他一进门就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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