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温言许为何最近常常出现在余记的铺子?”
看着莲莲摇头喜弟才又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春叶是什么货色,可我要告诉你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温言许故意诱惑她,春叶万万不会得逞。”
听喜弟这么说莲莲很想反驳,可心里总忍不住信了。
是啊,温言许那么厌恶她,怎么还愿意每天都去见自己,那个时候不是没怀疑过,可总是不愿意将温言许想成那样的人。
“你又知道你这般其实便是吃里扒外,我若是心狠之人必定容不下你,他如今只把你当做可有可无的棋子,你还愿意关心他的安慰吗?”喜弟定定的看着莲莲,一字一顿说的清晰。
却是没想到看的却依旧是莲莲,重重的点头。
甚至连想都没想。
她也只有一句话,“当娘的怎么会怪罪自己的孩子。”
喜弟将莲莲拉到自己的跟前,有些不忍的帮她整理头凌乱的发丝,良久却说了句,“即便是亲娘也有心寒的时候,你这,大约就是爱了。”
对于爱这个字,莲莲是听过的,这该是男女之情,可她是温言许名义上的娘啊。
这,这不是乱吗?
莲莲不停的往后退,“喜弟你惯会与俺玩笑。”
可越是这般说,温言许的神情在脑子里便越发的清晰,打从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心里有个地方便为之沉沦。
她是个坏女人!
莲莲如是想自己,抱着头便往外跑。
只是刚到了门口的地方,莲莲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拽着喜弟的胳膊,“你,你说言许会有事吗?”
“会!”喜弟回答的斩钉截铁,在这件事上她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既然她没事,总是有个要倒霉的你。
一听温言许会出事,莲莲心里就更乱了,一边摇头一边往外走。
招弟看莲莲就跟魔怔似得,虽说心疼莲莲可也怕陷的太深,将来帮着温言许为非作歹。
可有心追上去,又担心喜弟这边,闹的是左右为难。
看出招弟的心思,喜弟安慰的拍了拍招弟的肩膀,“放心,莲莲只是突然间想不开,等缓过这个劲来便会好的。”
至于帮温言许,喜弟刚才忘了说了,就是爱人也有心碎的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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