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也是没多大关系,我是个生意人过程如何我也并不在意,只在乎结果的利益能不能触动我。”
喜弟倒是说的干脆利索,能把话讲这么直白的,管事先生还真没遇见几个。
来之前他还特意打听了喜弟的出生,不过是个寻常的庄户人家,嫁到温家算是跳上枝头了,没想到却比自己想的厉害多了。
管事先生微微拧眉,不过想想也是,能与余生打交道的人怎么会有简单的。
本来准备好的银钱他却没有拿出来,而是重新抬头对喜弟抱了抱拳头,“东家说的事,这事东家既然交给小人处置,该罚的必然要罚,只是小人毕竟是管事约束下面不利给东家惹了麻烦,也是难辞其咎。”
接着,又看了一眼账房先生,“若是东家不嫌弃,我愿意签下死契。”
管事先生说的淡然,却是把账房先生一惊。
镇上也不是没有过死契的人,人家是上头退下来的死契都是从外面带的!
这签了死契可就跟他们不一样了,不说旁的就是生死也是东家一句话,连里正都管不得!
喜弟却沉默不语,这管事先生着实是个厉害的,这一招看似他吃亏了,可是跟着一个明白的东家,只要他有用就一定不会被亏待了。
再则说,他一个签了死契的那就是正儿八经的东家的人了,要是按照关系他可是比账房先生还要与喜弟亲近!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喜弟接手后肯定要让自己的人过去盯着,管事的权柄下移对他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纸契约不仅可以保下那三个人,重新树立他的威严,还能保住他的地位,到底亏不亏现在还真不好说!
而且将来,万一喜弟再扩铺子,自然先从信得过的人手里面挑,怎么算他也是最合适的人选!
一个外来的,这是上来就挑了账房先生的地位。
若是论计谋,他应该远在账房先生之上。
账房先生虽想不了那么透彻,可眼前的事情心里多少也有个数,立马站起来表态,“可喜可贺真是大喜事,又添能人效劳夫人以后必然会越老越说。”
他这倒是心里话,自己有多少本事自己心里也有数,既如今有人主动揽活的他也乐的清闲了。
喜弟笑了笑只说了句,“这个结果对你我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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