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好像不大对,她当初捅自己那一下也不尽然是为了温家,温家倒她也倒这也是为了她自己。
可不等喜弟改口,温言煜直接蹲下趴在喜弟膝盖上,“所以我要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以后你也不必考虑我,只要你好我便都好了!”
温言煜的眼神太过于专注,总是让喜弟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赶紧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等温言煜听话的起身喜弟赶紧把话题转移到别的上面,“你说,他怎么会真的要处死县令他们?”
温家与里正有交情,这样一来以后这县城再没人给温家添堵了。
温言煜坐下来也不老实在那不停的晃着腿,“看来这李木子不能小瞧了。”
“你是说他?”喜弟惊讶的微微的张开了嘴,这次差点倒霉还是招弟,上次的事估计也一直憋着气,估计正好这次一并发难了。
且动作还快,不等余生那边有反应他这公文都定了。
余记是做生意的,手里面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官员的把柄,看样子这县令的被李木子抓了不少。
或者说,知府的也都有不少。
“余记真有那么厉害吗?”喜弟忍不住问了句,一个余记的大掌柜都不将一州之府给逼的就范,余记的势力都有多恐怖。
她虽说也是做生意的,可到底没去外头瞧过,对县城之外的事情都不可解。只知道余记厉害,可却想象不到到底是怎样的敌国?
温言煜认真的点了点头,“是,余记很厉害,富可敌国!若是国有大难紧靠国库之力远远不够,只有余记稳则天下稳,连天家都会给面子的人,如何要会在乎一个知府?”
喜弟的心一沉,也怪不得上次余生直接都敢直接对上衙差,原来一直是不放在眼里。
之前余生多少还给衙门点面子,她以为是因为民不与官斗可没想到,尽然是余生戏耍她们的手段。
也怪不想余生给自己个妾位都像是对自己多大的恩赐一样,感情还真是自己不识货。
只是越这么想,心越觉得冷。
喜弟一直不吱声,温言煜便一直盯着喜弟看,看她想的时间越长温言煜这边脸色便越差。
良久温言煜轻咳了一声,“不过余记也不是坚不可摧,若是你心里恨他,我依然能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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