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这才老实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三个月吧,最快也得三个月。”
而后揉了揉喜弟的头发,“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在整个大周横着走!”
他不想了,再也不想让喜弟受委屈。
喜弟笑了笑,“你这是要将我养成螃蟹?”岔开了这么严肃的话题。
温言煜没有再纠缠,起身将腰牌放在喜弟的手上,“要是有什么事拿着这个去官府求救,没人敢坐视不理。”
喜弟看着沉甸甸的腰牌,“那你怎么办?”
温言煜无所谓耸了耸肩膀,“我就说丢了在让他们打造一个。”
人都说军法严明怎么可能会像温言煜说的这么轻松,“你别胡闹了赶紧把它带上!”
温言煜把腰牌又推了回去,“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从前的我已经跟我的父母离开了,现在我只为你活着,喜弟。”
温言煜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她,“你记着你好我才能好,这腰牌你若是现在不收我也能想办法留下来,所以,给我个安心。”
喜弟只觉得这腰牌突然变的更沉了,可到底也没再推辞,“保重!”
这次温言煜走比上次来的人还要多,甚至还有人敲锣打鼓的为他送行。
温言煜坐在高头大马上,他就是全镇的荣耀。
可这份荣耀的眼睛却一直放在喜弟的身上,直到都看不见彼此才都散了。
温家的喜事办完了,医馆该怎么开还怎么开,跟上次不一样喜弟这次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来。
“不过一会儿没见,便就得了相思?”连余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发现。
喜弟微微的拧眉,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她便不信这下头没个看见的,就让他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
“余大东家!”喜弟撑起精神,冲着余生微微额首。
“怎么不请我坐坐?”余生一边说一边解开白裘袍子。
“孤男寡女,不适合共处一室!”喜弟坐着没动,直接拒绝了余生。
余生猛的眯起眼来,“你跟我谈生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讲究?”
“你半夜见我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这么讲究!”余生一句句逼问。
可喜弟脸上却没有一点情绪变化,“从前不懂事,还望余东家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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