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手术室这个地方,招弟进过虽然上次就更做梦一样,现在也不至于说瞧见了有多么的稀奇。
喜弟让招弟先端来热水,洗一把脸再说。
“明日,你随我进州城,我们一同去寻李木子。”喜弟随口说了一句,仿佛孩子的性命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姐,你,你想,我。”招弟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开口,良久一咬牙下定决心后才说道,“姐,木子做的没错,我,我并没有想和离。”
说完也觉得自己窝囊在那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姐,我该怎么办,我们说好了我们只做寻常的夫妻相敬如宾。”
这一哭起来仿佛要将这几日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这些日子几乎每日都有女人登门,之前也就罢了顶多是说与李木子什么情呀爱呀的东西,可这次这个梦娘直接带着肚子来的。
而偏偏梦娘也确实是李木子带进府的,当时说的什么看梦娘可怜,可他人不在府里,也问不出什么真相。
喜弟听的火气腾腾的往上冒,当时李木子怎么许诺的她,如今那些言语还在耳边,李木子便荒唐到如此地步!
“招弟啊你可知道,你心里再喜欢一个人都不能放弃尊严没有底线,委曲求全的日子太苦了。”喜弟将招弟拉在跟前,苦口婆心的念着。
可招弟始终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喜弟,若真是爱了便就罢了,偏偏就是不爱!
喜弟无奈的叹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明日与我同去总该寻个解决的法子。”
“至于梦娘。”喜弟的视线挪在床上,“给她点住客栈的银两,将人赶出去便罢!”
“姐,这可如何是好,她毕竟怀过木子的孩子。”一听这么处置招弟有些慌了,这些日子掌家虽说也学些手段,可从未下过这么狠的手。
喜弟不屑的哼了一声,“别说不一定是怀了李木子的,就算是一个下贱的女支者如何进的了李家的门,与你称为姐妹?”
话虽这么说可招弟还是放不下心来,“这,这梦娘总是清白的身子。”秦淮河上的如是女,一直算的上是一段佳话。
“清白?”喜弟呸了一声,这个梦娘根本算不上什么清白。
打从见她落红的那一瞬间喜弟便觉出不对劲来了,正常情况下不可能随便一推就这么容易见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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