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将腰牌收好,似笑非笑的看着余生。
“并没有很巧。”余生一说话便摇晃着百折扇,“如今你的生意做的红火,我自然想过来,分一杯羹。”
既喜弟说过俩人再见除了生意不谈其他,那余生便与她提起生意。
“哦,就不知道东家想怎么做这个生意?”喜弟有些好奇,余生能有什么新奇的想法,莫不是要将州里的医馆全都盘下来?
若真是这样,她也只能佩服说上一句,“财大气粗。”
余生抿嘴笑了笑,“州里的绣坊大多我的余记名下的,也省的你们再一个挨一个谈合约了,我可以直接让他们都定你们的花色。”
而后将扇子猛的和上,“至于医馆,我余记名下正好数医馆最少,我也并不打算重新扩展自己并不熟悉的行业,所以,我会盘下尽可能多的药田,与你们的医馆合作。”
喜弟冷哼了一声,“合作?既然冬天这么了解我必然知道,我已经盘下了一片药田,您这算不算是与我抢生意?”
余记财大气粗若是有选择旁人肯定是会选择余生,若到了年头好的时候,药材泛滥定然先买余生的。
也就是说,余生是没有将手伸进医馆,可这般却也控制了喜弟的命门,跟说句难听的话,喜弟这忙前忙后的跟医馆谈不定到最后,还是给余生做了嫁衣。
至于绣坊,本来有好的花色她们就应该选择合作,这也算是余生并没有卖什么人情给她。
“抢我却也犯不着,你若是不愿意也可以不合作,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勉强旁人。”余生的百折扇又扇了起来,眼里忍不住带着几分得意。
只需要这一次他想必然能让喜弟知道自己的手段,若是真是逼急了,喜弟完全没有招架的本事。
至于腰牌,余生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永远比不得自己。
“是谁在作乱!”城门口的这一幕终于惊动了知府大人,起着高头大马领着一群人朝这边浩浩荡荡的走来。
“姐夫,姐夫!”被打的满地找牙的衙差,一看见知府大人一下子来了精神,连滚带爬的往知府跟前跑。
“这是谁打的?”知府一看小舅子满脸是灰一张嘴都是血,当下一惊,放眼整个州城谁人不知道还黄埔安是自己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无论因为什么事就看自己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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